孤立调侃 近处还是不错的。布鲁诺的窗下是一个花园,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鲜花绽放,一看就是有人精心照料。他们知道,在这种地方种花再必要不过了,就像是在薄雾中的荒野上,一座阴暗城堡的一角,点燃了一支小小的蜡烛。 约翰·伯恩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孤立调侃 我得说,只要一事关男人,她就没什么判断力了。有些女人就是没有。任何人只要跟她们诉诉苦,讲点儿辛酸往事,她们就会信以为真,倾心相许。总愿意相信男人所需要的全部就是女人适当的理解。这样只要一把她娶回家,他就会发奋努力 阿加莎·克里斯蒂 《阿加莎·克里斯蒂作品集之马普尔小姐探案全集》
孤立调侃 德国有个伟大的社会学家韦伯,他是现代社会学的三大奠基人之一,提出过“祛魅”的说法。古时候,科技并不发达,神鬼妖魔等“具备”超自然神秘力量的超验物体成为人们的信仰,它们就是“魅”。随着自然科学的日益发展,人们逐渐养成了理性的思维习惯,于是对于“魅”的神秘信仰便在不知不觉中被破除。可是,问题在于,科学本身又不能成为传统意义上的信仰,无法起到替代作用,于是人们便集体面临精神荒芜的境地。 陶勇 《自造》
孤立调侃 话说回来,关于参加葬礼,还有一件小事让我颇为在意。那就是往生者的亲人——甚至关系很亲密的女性,总是顶着一头刚从美容院整理过的发型坐成一列,让我一边烧香,一边内心深处多少产生出凄凉之慨。在我的想象中,实在很难将为死亡感伤的心情和坐在美容院的镜子前让人家上发卷、吹整头发的行为与时间联想在一起。 向田邦子 《父亲的道歉信》
孤立调侃 当人遭受了长时间的痛苦折磨时,无论他的痛苦来源于日常的情绪、处理情绪的能力,还是人际关系的质量,痛苦的源头和滋养痛苦的因素都十分复杂。在这里,我们想到的是严重的人格障碍、结构性的抑郁症、可追溯到童年时期的反复出现的神经症,或是任何与身份认同相关的,以一种模糊的形式呈现出来的,会涉及人的多个功能领域的痛苦。 莫妮卡·布里永 《心理治疗如何改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