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有时间担心别人,何不多关心一点自己呢?其实大家都在过自己的日子。
向田邦子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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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都很美。不管哪座山,从远处看都一样,但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却大不相同,还有远处山脚下平缓的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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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何必在梦中帮我跑步,还不如平常少点拳打脚踢与唠叨责备。但如果我真的说出这番话,肯定要被斥责的。明知道很不合情理,但我还是毕恭毕敬地伏在榻榻米上,在饭桌旁磕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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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择永一评论《父亲的道歉信》是“首度出现的‘生活人的昭和史’”。的确,她将平凡无奇的小康家庭,尤其是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生活样态活灵活现地描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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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钩针上的倒钩一样,快乐收获之余伴随着甘中带苦的泪水咸味。这两顿生死攸关的吃饭往事,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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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还不懂忌妒是什么,也参不透夫妻相处的奥妙处,但也是从这一个时期起逐渐看到了过去所未曾意识到的大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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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人的鞋子要并拢排好,男客人的鞋子则要稍微分开。”父亲坐在玄关上亲自示范,将客人的鞋子顺着鞋尖微微分开放好,“男客人的鞋子就是要这样子摆”。“为什么呢?”看着父亲的脸,我很直接地反问。父亲当时不过三十出头,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稳重威严而留了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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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父亲而言,另外熬煮的辛辣咖喱、水杯、个人专用的金边餐盘等,都是确立权威的一些小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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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回到东京,外婆却通知我父亲来信了。纸卷上写着毛笔字,文章比平常还要正式,告诫我要好好用功。书信的结尾,写着一行我至今依然记得的句子——“日前你做事很勤奋”,旁边还加注了红线。那就是父亲的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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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够笨的了。”出口怒骂,甚至动手打人的父亲,其实比谁都清楚:如果没有了母亲,他根本就一筹莫展。对于从小出生不幸、个性乖僻扭曲、看人不看长处只看缺点的父亲而言,偶尔犯下迷糊小错、会让他大动肝火的母亲,或许正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润滑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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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笑得自然一点。」只要人家这么一要求,被拍的人表情就会变得不自然,而在相片上留下僵硬的笑容。忽然间我会很讨厌哪个对着照相机谄媚的自己,或者对那扬起嘴角但眼露凶光的神情感到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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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关于参加葬礼,还有一件小事让我颇为在意。那就是往生者的亲人——甚至关系很亲密的女性,总是顶着一头刚从美容院整理过的发型坐成一列,让我一边烧香,一边内心深处多少产生出凄凉之慨。在我的想象中,实在很难将为死亡感伤的心情和坐在美容院的镜子前让人家上发卷、吹整头发的行为与时间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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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画或照片中看到的兔子,有雪白的皮毛,圆滚滚的很可爱、很温驯,但实际提在手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兔子颇具重量,反抗的力道很强、动作也很粗鲁,而且想象中十分柔软的皮毛触感却很是粗糙。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兔子的耳朵有些冰冷,以及当时它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