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我故他 我在做梦,我觉得时间走得没有尽头。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我也不期待任何新鲜事物,因为我既不能得到它,也不能失去它。夜永远不会结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甚至时间也不会改变我看到的东西。我看着,我既不会认识任何新的事物,也不会忘记我见到过的一切。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
孤我故他 批判作假的一方曾肆无忌惮地强调「照实拍摄就好。不要添油加醋。不需要指导演出。按照拍摄的顺序剪辑就好」。可是说得极端点,那根本就成了「偷拍」(因为拍的时候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对于此一质疑,田村的回答是「偷拍时的对方并非自我表现。那种东西拍出来也不能当成纪录片,我也不想拍。对方意识到摄影机的存在,并思考者如何表演时,拍出来的画面才有美感、才会有趣」。 是枝裕和 《拍电影时我在想的事》
孤我故他 本书探讨的是人类的语言。不过,它与大多数以“语言”为名的书籍不同,并不会苛求你掌握语言的正确用法、习语的来源,也不会向你介绍充满趣味的回文诗(palindrome)、变位字(anagram)、齐名词(eponym)或与动物有关的集合名词,例如“exaltationoflarks”(一群云雀)。我要探讨的不是英语,也不是其他任何一种语言,而是更为基本的问题:我们身上所具有的学习、表达和理解语言的本能。 史蒂芬·平克 《语言本能》
孤我故他 一方面,河南藩帅的任命权现在大多掌握在中央手中,这样一来,这些节帅的利益所系当然取决于他们对中央以及中央对他们的态度;而另一方面,藩镇的军队,尤其是以牙军为主的藩镇亲卫军此时却由地方军人集团控制,他们的利益却完全是地方的。所以我们看到,在平卢系时代结束后,中央与藩帅的关系其实变得比之前更为紧密,但他们与地方军士的关系实际却是愈益疏远了。 李碧妍 《危机与重构》
孤我故他 民主政治的最大隐忧,还不在如何让人人有参政的权利,而在于如何保持“选票”的质量。诚如美国立国之初,一位法国学者托克维尔(Tocqueville)的观察:这一新生的共和国,终将有政治庸俗化之虞。政治庸俗化时,哗众取宠的政客将会夺得权力,并以小恩小惠及动听的词句维持选民的支持,却使真正有远见的人士没有机会为国家寻求福祉,避免灾难。不幸!我们在今天的世界各处,都看到了托克维尔预言的灾难! 许倬云 《历史大脉络》
孤我故他 一种回应是:我有一套语言,你学会这套语言,你就明白了。核物理学家可以这么回应。艾耶尔大概认为哲学家也可以这么回应。瓦诺克则倾向于认为:我们最终要找到一种办法能用你懂得的语言把这个道理说明白。 陈嘉映 《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