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初,毛泽东指出,过去土改是在战争中进行的,战争的空气掩盖了土改的空气,现在土改显得特别突出,给予社会的震动大
费正清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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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时期的战事是由驾战车的贵族所支配,他们根据骑兵的规则交战,对他们来说,威信和“面子”更重于实际所得。战国时期的战事由职业的将领所支配,他们为雇佣他们的任何国家拼死作战,争夺领土和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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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焚书产生了实际影响的话,这个影响就是加强了李斯所极力反对的那种向古看而不着眼于今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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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验主体并不被理解为一个抽象的、观念的、一般的或者超越个人的主体。正好相反,先验主体,或者更确切地说,我的先验主体性是我的具体的和个人的主体性。先验主体是在它的原初的构成性作用中的主体。经验的主体是同一个主体,但现在被把握和解释为世界中的一个对象,也即一个被构成的和被世俗化了的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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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修路,我家门前的那几棵杨树都给砍了,水泥路绕过我家的豆场,这样我们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能直接看到长江大堤和麦田。而姑姑再也不能走过来了。她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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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音乐语言可以说是年年翻新:十二音体系让位于“整体序列主义”,而后者又让位于机遇音乐,而机遇音乐又被音色自由流动的音乐所取代,而它又让位于新达达派的兴起、拼接艺术,等等等等。晚期资本主义世界的信息堆砌铺天盖地而来,从纯粹的噪音到纯粹的无声,从组合集合论到比波普爵士乐,早已冲垮了艺术与现实之间的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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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是发明之母,福特柳溪工厂与凯泽造船厂也许是“二战”创造了长期增长的最有说服力的例子。其中,政府保障固定加价(即固定利润),实际工资从一开始就比任何已知的工作高,在这种由政府融资的体制下,公司、生产设备和工人可以成功地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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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我们看到她小小的身影,端坐在石凳上,置身于满地的落叶当中。对我而言,这张照片自然珍贵无比,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而苍白。玛丽–安融身于天地之间,与周围的落叶浑然一体,犹如一只小小的昆虫,寄身于草丛之中。她和我一起度过了四十六载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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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自己”更讨厌的东西,因此有自我厌恶、同类相斥这样的词汇。我能逃离自己以外的可厌之物,却无法逃离自己——除了一死。所以人活着,终究只是勉强敷衍着对自己的恐惧及厌恶。为此,人发明许许多多的物事,“面具”也是其中之一。——《厌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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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史重要的不是学what-历史上发生了什么,而是探究how和why去了解这些事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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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犹太人,却置身于一片虔诚地信奉天主教已达三百年的土地上;作为一个说德语的人,却生活在一座眼下正决定放弃其德意志传承的城市。卡夫卡自出生就被置于这样一种境地,不得不去体验并理解那些现代政治架构下的压迫与异化。卡夫卡的小说《城堡》与《审判》,以及他的短篇故事《变形记》(故事主人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甲虫的故事),都已跻身世界文学经典之列。它们是德意志布拉格最后的、永恒的绚烂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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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二世花两个月时间看遍了整个法国,比法国自己的国王对他的国家都了解得更多,比他妹妹自己更清楚地看到了危机四伏。他也认识到,这个浮而不实的妹妹,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当作耳旁风,过一小时,一切全都忘记,特别是那些她想要忘记的事情。所以约瑟夫二世安安静静地写了一份指导意见,把他所有的观察和思考全都汇集起来,把这份三十页长的文件故意留到最后的时刻才交给他的妹妹,要求王后等哥哥离去之后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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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益的话语都被废除……自然人肉体的纯真可悲地变质不再鲜洁新颖……——Adagio。啊!青春期说不尽的利己主义,勤勉好学的乐观主义:今年夏季,世界怎么有这许多鲜花!乐曲和形式正奄奄死去……——合唱,为的是平息虚脱无力和失神丧志!唱出夜的旋律明彻如玻璃的一支合唱队……神经直在摇晃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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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就活在可可心里,永远十七岁,或者变成她珊瑚手串上的一粒珠子,永远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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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被窝睡觉是我挺幸福的时刻。这时我完全处于孤独之中,周围没有人走动,也没有一丝他们的声音,开始重新创造另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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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不测的祸患更能扫除了迷信的;以前,我对什么神仙都不敢得罪;现在,我什么也不信,连活佛也不信了。迷信,我咂摸出来,是盼望得点意外的好处;赶到遇上意外的难处,你就什么也不盼望,自然也不迷信了。我把财神和灶王的龛――我亲手糊的――都烧了。亲友中很有些人说我成了二毛子的。什么二毛子三毛子的,我再不给谁磕头。人若是不可靠,神仙就更没准儿了。真正的危险似乎倒可以治好了胆虚,惊疑不定才是恐惧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