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我说:不,你没权忘掉任何事物。对这中间的任何事物你都无权闭眼不看、抛到脑后、加以冲淡或者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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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爱情决非儿戏。问题仅仅在于大多数人命运欠佳,得不到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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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永远也做不成,因为日复一日,那些舒适、什么都不用写的生活,那些他曾经痛恨的生活方式让他变得迟钝了,他工作的愿望也在减弱,以至于到头来他根本就不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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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既没有完结也不再开始。它就待在那里,和发生时一模一样,而其中的某些部分甚至被突出放大了,他为由此产生的耻辱而痛苦。但比耻辱更深的则是一种冰冷空洞的恐惧。这种恐惧像一个黏黏的空洞,那片原先占据着他自信心的空虚,让他难受得想吐。直到现在,此事仍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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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给我留了一份遗产,那就是月亮和太阳,尽管我走遍了天涯,它还是永远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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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鄙视那些毁了的人。你根本没有必要去喜欢这一套,因为你了解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都骗不过他,他想,因为什么都伤害不了他,如果他不在意的话。好吧。现在要是死,他也不在意。他一向害怕的一点是痛。他跟任何人一样忍得住痛,除非痛的时间太长,痛得他精疲力竭,可是这儿却有一种什么东西曾经痛得他无法忍受,但就在他感觉到有这么一种东西在撕裂他的时候,痛却已经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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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不想死,多想活在人间。他愿意放弃英雄或烈士的结局。他不想打一场德摩比利式的保卫战,也不想当桥头阻击敌人的罗马壮士霍拉修斯,更不想成为那个用手指堵堤坝窟窿的荷兰孩子。不。他想和玛丽亚一起生活。说得简单点,就是这样。他想和她共度悠长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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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暴风雪中你走近野兽的时候,它们并不感到害怕。它们在旷野里乱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在暴风雪中,你骑马碰到一头麋鹿,它会把你的马误认为另一头麋鹿,一路小跑着向你跑来。在暴风雪中,你总有种感觉,似乎一时什么仇敌都没有了。在暴风雪中,风可能大极了,但是天地一片洁白,白雪满天飞舞,一切都变了样。等风停下来,四下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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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仑多中尉注视着那道马蹄印,策马而来,瘦削的脸严肃而庄重。他左臂弯里的手提机枪横搁在马鞍上。罗伯特乔丹伏在树后面,小心谨慎地控制着自己,免得双手发抖。他等待着这军官来到松林边第一排树木和绿茵茵的山坡接界的地方,那里照燿着阳光。他感党到自己的心脏抵在树林里的松针地上怦怦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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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赋究竟是什么?那只不过是一种还过得去的天赋,但他没有好好地利用它,而是拿它去做交换。他总是在强调自己能做什么,而不是做了什么。他不是选择用纸和笔,而是其他东西作为谋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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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当他根本不爱她,而且对她撒谎的时候,他竟然为了她为他花的钱,给予她比他过去真心恋爱的时候更多的回报。他一辈子都在出卖生命力,不管是以这种形式或者那种形式,而当你的感情并不太投入的时候,你用了人家的钱倒能付出好得多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