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叹了口气,对自己和自己想到的解决方法感到一丝骄傲,心想决定别人的命运比决定自己的人生容易多了。尤其当他所有试图改变人生的努力只带来更差劲、更沉重的后果,更让他觉得无论改变的性质为何,只会越改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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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纯洁无瑕的人是不存在的,就算有也死得默默无闻,不会有缅怀文。这个想法感觉很有说服力。那些值得用讣闻纪念的人通常功成名就,努力追求理想,而在奋斗时很难始终保持诚实与正直。不过,现在的奋斗都是为了世俗之物,疯狂的理想主义者已经绝迹了,只剩疯狂的务实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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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冰凉的金属握在手上,感觉好像灼伤了他的皮肤。他手掌握住刻着凹槽的枪把,将枪瞄准衣橱镜子里的自己。他忽然想起米沙有时会站在这一面大镜子前凝望自己的身影。为什么?是因为寂寞吗?还是因为找不到同伴?维克托垂下手臂,察觉掌心有一种抵触感,仿佛两种不兼容的元素发生了化学反应。他将枪扔在地毯上,低头检査自己的手掌。掌心白得吓人,仿佛被金属的冰冷和重量夺去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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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连京·伊万诺维奇神情戒慎恐惧,但一见到维克托就大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准呢?原来是你,”他说,“企鹅呢?““我就是企鹅。”维克托冷冷地说。瓦连京・伊万诺维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走吧,”他说,“我们正在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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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开了,企鹅米沙湿答答的站在门口。它停了会儿,接着便经过餐桌走到自己的碗前,一脸疑惑地望着主人。碗是空的。维克托走到冰箱,从里头掰了三条冷冻鲽鱼,切块之后放到米沙的碗里。米沙将头贴着冷冻鱼块。它在帮鱼块解冻!”谢尔盖大喊,看得兴味盎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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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无瑕的人是不存在的,就算有也死得默默无闻,不会有缅怀文。这个想法感觉很有说服力。那些值得用讣闻纪念的人通常功成名就,努力追求理想,而在奋斗时很难始终保持诚实与正直。不过,现在的奋斗都是为了世俗之物,疯狂的理想主义者已经绝迹了,只剩疯狂的务实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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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感觉轻松自在,只是偶有痛苦,对自己陷入如此丑恶的勾当感到顾虑。但在丑恶的世界谈什么丑恶?世上只有一小撮未知的邪恶普遍存在,但跟他和他所在的小天地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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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有处于正常才能思考未来——唯有努力向前,不要驻足探究某些谜题或改变生活的本质,才能拥有未来。生命是一条道路,若是突然转折,道路就会拉长。道路越长,生命越长——在生命道路上,过程胜于抵达,毕竟所有人的终点都一样,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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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变成了半是寂寞、半是依赖。原本迟滞的生命像一股浪潮将他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岛屿,并且突然给了他许多责任与金钱,但他却置身事外,不只对这些事件,甚至对生活也无动于衷,完全不想理解一切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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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维克托睡得很浅。他听见睡不着的米沙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停推门开门,不时停下脚步重重叹息,如同为了自己和生活烦忧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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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值得用讣闻纪念的人通常功成名就,努力追求理想,而在奋斗时很难始终保持诚实与正直。不过,现在的奋斗都是为了世俗之物,疯狂的理想主义者已经绝迹了,只剩疯狂的务实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