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冲了咖啡离开厨房走到阳台,对着太阳眯起眼睛。一道微风吹来,感觉格外清凉。空气中飘着愉悦的清新,以及朝阳还不稳定的暖意。微风的柔弱与阳光的持续结合在一起,感觉真是神奇。温暖和清新。这就是唤醒生命、让地表出现生命的动力。咖啡很淡,但他不想喝浓咖啡。浓咖啡现在只会让人想到冬天,想到对抗昏沉睡意、日照太少和苦苦等待温暖。
安德烈·库尔科夫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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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相信日期。人的一生也充满了日期,赋予生命节奏和递嬗感,仿佛站在某个日期的高峰上,人便能回顾和俯视,见到过去。一个清晰,易懂的过去,分割成一桩桩事件的方块,一条条已知道路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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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国家”这个最关键的概念是从欧洲出来的:讲同样的话,长得一样,是一个民族。一个民族变成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就有权利独立,这个是文艺复兴以后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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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和文化是两个事情,而个人的选择是另外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大的时代的影响,历史长河里面惊涛骇浪:哪些被洪水洗掉,哪些在浪端翻花,哪些冲上岸去,哪些前浪死在沙滩上,多得很。所以,对历史的判断我们要存一分原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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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最纯粹的因素中必定含有血腥气,必然带有野蛮的影子。与不顾全世界动物保护主义者的谴责保护斗牛国技的西班牙不同,日本于明治时期的文明开化运动中,曾致力于消除一些“蛮风”。其结果,日本民族最鲜活纯粹的灵魂隐藏到了地下,时而喷发出来,疯狂肆虐,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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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源起于法国大革命,革命者主张所有认可同意部社会契约的人便构成一个“民族”,民族应当自我立法,自我建政,此即所谓“政治民族主义”。德国出现了“文化民族主义”,后者主张民族的基础并不在于一种共同政治意志的表达,而在于共同的历史与文化传统,以此将自己区别于法国人。以德国浪漫派为代表的民族主义者济宁了一番非常成功的理论构建,将“日耳曼民族”这个臆想打造出来,并最终推动了德国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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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这一观念牢牢地扎根在人们的意识中,很少有俄国人对此提出质疑。……以国家组织形式、以牺牲个人作为代价自上而下地推行改革,每一次在国家相应强大的时候,个人都会付出沉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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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颤声道:“孩儿,这两位师伯中了剧毒,你当真……当真无药可救么?”灵虚站在她身旁,见她神情大变,心想女娘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既怕她动手阻挡,更怕她横剑自尽,伸五指搭上她的手腕,便将她手中长剑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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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煽动者对新时期的描述:如果没有真正的敌人,就没有真正的朋友。除非我们憎恨非我族类。我们便不可能爱我族类。这些是我们在一个世纪之后正在痛苦地重新发现的古老真理和更加充满情感的套语。那些否定它们的人也否定他们的家庭、他们的遗产、他们的文化、他们的与生俱来的权利以及他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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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政权的统治者,其统治政策归根到底总是要反映整个民族的进化水平。如果民族进化水平还很低下,而统治者要长期稳定地维持一种较高的文治,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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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牵肚挂肠的孩儿安然无恙,已是不胜之喜,这时听得他叫冲虚向自己陪礼,全是维护之意。她生了两个儿子,花了无数心血,流了无数眼泪,直到此刻,才听到儿子说一句回护母亲的言语,登时情怀大慰,只觉过去二十年来为他而受的诸般辛劳、伤心、焦虑、屈辱,那是全都不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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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者的所思所言所写几乎就只有他自己的团体的优越性。要民族主义者隐藏其忠贞即使并非不可能,也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只要对他的小团体稍有诋毁或称赞它的对手,他就会立刻感觉不痛快,必须尖刻地予以反驳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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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珉一尝,立刻抬起眼来,也不说什么,只是看住赵元熙微微一笑。赵元熙与她目光接触,心头一酸,连忙侧过脸去,值得,怎么不值得,什么都值得,再辛苦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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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女儿还是一个人,依然是与绣绷作伴。一线线辟分,一针针上下,看着一片片叶,一朵朵花,浮出绫子的面,就像闵女儿要说未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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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性,存在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无信、无耻的老毛病,所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开了“仁、义、忠、孝、礼、智、信”等药方。老子开的,是“慈、俭、不敢为天下先”三味偏方,也可治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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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间的压迫是形式上的,是对没有政治地位的平民百姓的压迫。实质上,蒙古、色目、汉人、南人的地主阶级的联合政权,对所有各族的贫苦人民,无例外地进行剥削、掠夺和奴役,归根到底,本质上仍然是阶级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