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有很多不合理的细小的东西,但不代表这个世界不好,这个世界是很好的。世界上两个造物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一场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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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又是因为我们没有耐心、精神不能集中、缺乏阅读技能,或因为我们缺乏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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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人都有别人不知道的创伤。我们战斗就是为了摆脱这个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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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它在我心中根本不存在,我没有想过善与恶,一分钟也没有。正如一位画家可以使用色彩的鲜明对比来突出某一种图形,同样地,我采用了一种众所周知的叙事的对立来突出我所感兴趣的那个东西,这就是分裂。现代人是分裂的、残缺的、不完整的、自我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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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想到小说的素材,觉得我将要写的那本小说的素材好像早已存在!书中的想法是已经想过的,对话是已经说过的,故事已经发生过了,时间、地点都经历过;书只不过是非文字世界在文字中的等价的表现。有时候我又觉得在将要写的书与已经存在的事物之间只可能存在一种互补关系:用文字表达的书与不用文字表达的物质世界互为补充,而书中的情节在写出来之前既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此时书还是一块空白,一块需要加以填补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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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朵拉本来可以是其中任何一种面貌,但是为了某种原因,却变成我们现在所见的样子。…而昨天仍然认为可能实现的未来,今天已经变成玻璃球里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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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城里的声响,从敞开的窗户中飘进因炎热而无法人睡的人的房间,当发动机平庸的嗡鸣声在某一刻突然稀薄并匿去时,夜晚城市真正的声音才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它会从寂静之中冒出来谨慎而晰,根据距离的远近而渐变着,还有夜游人的脚步声,一支夜间警卫队自行车的窸窣声,远处减弱下来的喧闹声,从楼上传来的打呼声,一个病人的呻吟声,个仍在整点报时的老时钟。直至拂晓时,所有工人家庭的闹钟会开始上演一场交响乐,轨道上也会经过一辆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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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消息从象征中得到新的意义,又同时给象征增添新的意义。忽必烈想,也许帝国只是头脑里精神幻觉中的一幅黄道十二宫图。“到我明白了所有象征的那一天。”可汗问马克。“我是否就终于真正拥有了我的帝国呢?”“陛下。”威尼斯人答道,“别这样想。到那时,你自己就将是众多象征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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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需要感觉到面对的东西像一大堵墙那样实在,他的意志力可与之抗衡,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一种肯定的自我意识。相反,如果周围的世界显得不确实,显得模糊不清,他会感到自己沉沦于这柔和的半明半暗之中,无力在空虚里产生出清晰的思想、果敢的决断、执著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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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将变成你自己的一半的话,你便会了解用整个头脑的普通智力所不能了解的东西。你虽然失去了你自己和世界的一半,但是留下的这一半将是千倍的深刻和珍贵。你也将会愿意一切东西都如你所想象的那样变成半个,因为美好、智慧、正义只存在于被破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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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名字只是在他身上滑过,从来不能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