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画家而言,签名有什么意义?是表示自己完成一幅画?还是表达自己不会再修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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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会在相似的情景下苏醒。既然自己能想起,对方同样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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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过分的?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要死,这已经够过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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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春的报复对象不仅是葛城,还包括让葛城逃脱制裁的法律制度,以及更加庞大的基因系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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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起芥川龙之介的《轨道电车》,那本小说最后就出现了哀叹人生无聊的描述。高中老师说:“芥川想写的无非就是这句话而已。”让我们这帮学生顿时气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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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取教训了。如果没有去打劫书店的心理准备,就不应该跟邻居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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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稳和平的状态下,大道理人人会说,每个人都能够主张人权,说出一些正经八百的言论,但是一旦狂风暴雨来袭,所有人都会慌了手脚,再也没有能力思考什么才是正确的做法,只能随着骚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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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那部作品的思想意义、惊天计或考题里的“作者想表达什么”都毫无关系。它让我领悟到了一个理所当然的道理:只要读的时候开心就好。就算完全听不懂英文,好音乐依旧是好音乐,这两者是相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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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雅春低头看了看盖在左手的印章。是一朵可爱的小花,正中间还有字“做得非常好”。四周的人潮往来穿梭,只有青柳雅春仍停留在原地,像是被遗忘在了河流的中央。他再次看了看女孩消失的方向。为了让印章快些干他将左手到嘴边,呼呼地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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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柜在一间六叠大小、铺着木地板的房间的柜子里。它像是因为来不及逃跑似的,一副抱着膝、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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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米和人将胳膊交抱于胸前,说道:“你要不要听我家家长曾经对我说过的世界真相系列?”“要听。”“想要改变过了三十岁的大人的思考方式,比靠人力推动复活节岛的石像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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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新冠军对着话筒笑了,精悍锐利的五官突然变得柔和,他害羞地说道:“接下来的挑战,是与某位女性见面。”主持人自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于是爆笑着问道:“如果那位女性正在收看这次采访,你打算怎么办?”“她应该没在看,因为她对格斗技好像没什么兴趣。”新冠军答道。“但她其实在看啊。”板桥香澄在沙发上舒展开四肢,一脸坏笑地说道。我只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