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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圈子，对外，无论对专制、还是犬儒主义，都是一个有效的抵御堡垒，他会用他的集体主义来长期维系一个明显的错觉。

所谓自暴自弃，并不在于智力、想象力和勇气的枯竭，而在于当事人已经不打算对这种枯竭加以掩饰。

完美的人：绝对的的才华+对他人意见的彻底绝缘。

疯子，是在另一个层面实现均衡的人。

自己川流不息的生活，不过是别人手机里的两个音节而已。

如果一个人有勇气但是没有梦想呢？如果“他们”之所以成为“他们”从来不是因为缺乏勇气，而仅仅是因为他内心缺乏使命或者缺乏实现这种使命的才华呢？就是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很残忍——如果并不是每一个躯体里都有一个叫做灵魂的东西呢？

人人内心深处也许都有那么一点点期盼，期盼各种漩涡中的挣扎可以戛然而止。太累了，世界末日赶紧来临吧。

鉴定民意的真伪，标准不在于民众选择的那一刻是不是真诚，而在于他们在形成意见时讨论是否自由、观念可否多元、信息是否充分。没有自由讨论基础的民意，就像一年四季只吹西北风的树，长歪了毫不奇怪。

父亲实施的是“教科书式”的极权统治。在这个统治模式里，一个核心要素就是对语言的改造。

我们让渡一部分权利给国家，仅仅是因为我们意识到，有时候通过政府这辆“自行车”，我们可以组织更有效的公共生活，但似乎没有必要因此见到这辆自行车就热血沸腾、热泪盈眶、以至于在“爱车主义”的感召下发出“自行车不高兴”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