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一定要说话。如果把话越说越少越简陋,最后就会走向一种失语、一种沉默,失语和沉默正是某些力量所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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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颈鹿商禽那个年轻的狱卒发觉囚犯们每次体格检查时身长的逐月增加都是在脖子之后,他报告典狱长说:“长官,窗子太高了!”而他得到的回答却是:“不,他们瞻望岁月。”仁慈的青年狱卒,不识岁月的容颜,不知岁月的籍贯,不明岁月的行踪;乃夜夜往动物园中,到长颈鹿栏下,去逡巡,去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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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当然是没有门槛的,但诗又是有很高门槛的。日常语言在频繁地使用之中,让母语变得越来越熟悉,但是也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失去诗意,失去光彩。诗歌语言就是在不断地擦亮母语,让它重新焕发出光彩。它是在追溯语言的源头和破坏语言的承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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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民族跟不抗战的民族彻底不同;说“不”的人,跟逆来顺受、犬儒地接受一切的人如此不同。这一声“不”,就能证明我们生命的“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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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一种如字宙之无言而含有一切,也便如宇宙之均匀从容地拥有自然谐和的形体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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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走到山边看石学习像石一般坚硬生活是连绵的敲凿太多阻挡太多粉碎而我总是一块不称职的石有时想软化有时奢想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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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月亮是很有诗意的东西。关于月亮的诗意,我们一直认为,在中文诗的领域里边基本上是李白的领地,他占了一大块。我们说到月亮、说到月亮的诗,马上就会想到李白,另外就是苏轼他们这些古代比较浪漫的诗人又占了一部分,剩下给我们新诗诗人的地盘就非常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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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世俗的雨里,决定成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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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育、舆论教育还有公文教育,这几十年的教育下来,使得我们的语言充满战斗意识,这种战斗意识不但体现在它的剑拔弩张,或者说非黑即白,要置对方于死地,同时还体现在它大量使用军事术语和战略的思维来进行文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