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勇 生存时间中的最底层并不是疲于奔命,而是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有健康和体力去疲于奔命了。当健康失去,赚钱时间也就亳无意义了。有生之年,不下牌桌继续打,可见证时间魔法最大,最颠覆也最验证,最面目全非,最烟消云散。这也才是时间看得见的终极奥义,那就是高燃烧度、饱满地执行完整个人生剧本。 王潇 《五种时间》
曹志勇 我想,这大概就是写作的起点和原动力。写作,是因为你试着想要“改善”某种东西。你想改变你周遭的世界,扭转局面,你想把世界改造成你理想中的模样,当然,如果上帝没有大发雷霆的话。在真实的世界里,我的力量微不足道,然而,在我想象的世界里,我有如希腊神话里那个挣脱了锁链的赫拉克勒斯。 罗伯特·麦卡蒙 《奇风岁月》
曹志勇 在奄美大岛的大海面前,我久治不愈的失眠终于走到了尽头我看过岛上的植物生长,就了解了人的自由。人各有宇宙,我的容身之道,大概永远是在陌生之地醒来,在人情毫无牵挂的异乡做个不停路过的人。相识或相认,只有那转瞬即逝的时刻,与人与事,与整个世界,皆为馈赠。 库索 《纵身入山海》
曹志勇 正如我们都清楚的那样,这个询问基于一些性别假设:即女性是主要的照顾者,而作家(没错,男性作家)需要无人妨碍的空间来书写庞大、重要的巨著。艺术节上主持人问那些写作的女性如何“同时应付”事业与家庭,完全意识不到任何不妥,而男作家们则严肃地凝望远方。同样的讨论小组里,在图书馆、大型活动的帐篷内和市政厅,没有人去询问写作的男性关于抚育儿童的安排问题,也没有人去采访协助他们写作的妻子或伴侣。 希内德·格利森 《我身体里的人造星星》
曹志勇 诗当然是没有门槛的,但诗又是有很高门槛的。日常语言在频繁地使用之中,让母语变得越来越熟悉,但是也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失去诗意,失去光彩。诗歌语言就是在不断地擦亮母语,让它重新焕发出光彩。它是在追溯语言的源头和破坏语言的承袭。 廖伟棠 《我偏爱读诗的荒谬》
曹志勇 一栋中世纪的庄园盘踞在青葱郁绿、林木丛生的山腰上,望似陈列在糖果店橱窗里的摆设;高耸的尖塔仿佛由焦糖雕制,窗户有如蓬松的棉花糖,百叶窗漆成焦糖苹果般的颜色。远远的山脚下,湛蓝的湖泊波光粼粼,湖面映出一朵朵银闪闪的白云。 克莉丝汀·汉娜 《夜莺》
曹志勇 将色彩设定为浓色调(鲜艳色调、暗色调等)、淡色调(浅色调等),是双色印刷的技巧之一。深色可以明快地表现出被拍摄物体的轮廓等“形”,浅色起到衬托作用。写真画面中深色使阴影更明显,浅色则使画面显得更自然,对比之中可以体现微妙的差别。此方法适合用于插图印刷,色相相近的浓淡双色给人画面稳重而时尚的印象。 奥博斯科编辑部 《配色设计原理》
曹志勇 用磨杵是手眼一起的劳动,控制手劲,即能将食物研成不同粗细的纤维,速度慢,眼睛可以观察。许多过程,食物调理机就能飞速完成,然香气大逊,制量不多时,还沾黏在容器和刀片上,平白浪费。 洪爱珠 《老派少女购物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