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啮齿动物的世界将是不可想象的,但由啮齿动物统治而无人类生存的世界则是可能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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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展示的进步不仅体现在脆弱的、价值中性的意义上。至少根据一些完全可行的价值体系,有一些进展是价值负载的。既然我们谈论的是武器,现在是时候指出,我们最熟悉的例子来自捕食者和猎物之间的军备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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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植物。在死亡的动物或植物体内,碳-14仍然在不断衰变成氮-14,可它无法再从大气中得到新鲜碳-14的补给。因此死亡组织内的碳-14与碳-12的比例就将持续下降,而这种下降的半衰期是5730年。我们可以通过测量碳-14与碳-12的比例来判断动物或植物死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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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配偶都设法利用对方,试图迫使对方多投资一些。就个体来说,称心如意的算盘是,“希望”同尽可能多的异性成员进行交配,而让与之交配的配偶把孩子抚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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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机器的行为有一个最突出的特征,这就是明显的目的性……逐渐取得我们称之为“意识”的特性。基因不仅是发出电码指示的仙女座人,也是指示本身,它们不能直接指挥我们这些木偶的理由也是一样的——时滞。模拟能力的演化似乎终于导致了主观意识的产生。……我们可以把意识视为一个进化趋向的终点,也就是说,生存机器最终从主宰它们的主人即基因那里解放出来,变成有执行能力的决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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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生育一个儿子的个体,就会有极大的机会成为几百个后代的祖父或祖母。只生女儿的个体能确保几个外孙外孙女是无疑的,但同那些专事生儿子的个体所拥有的那种遗传上蔚为壮观的前景相比,就要大为相形见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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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进步可以定义为种微弱的、无价值判断的极简主义的趋势,是对过去趋势的可预测的延续。一个孩子的成长是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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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连续意识的暴政”(tyrannyofthediscontinuousmind)人类和黑猩猩肯定是通过一连串连续的中间物种与共同的祖先联系起来的,但这些中间物种都灭绝了,于是留下了一个不连续的分布。人和猴子也是这样的情况,人和袋鼠亦然,区别只在于灭绝的中间物种的链条更长,大多数节点更加古老。事实上,使得区分两个物种成为可能的,恰好是不完美——坏运气带来的零星死亡,柏拉图本人也许能看出其中的讽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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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定义的这种弱意义上的进步是价值中立的,但是大多数人所理解的进步是负载了价值的。病人在接受化疗后,肿瘤萎缩变小,医生会表示满意,他说:“我们正在取得进展。”当医生们看到肿瘤的X光片中显示有很多的肿瘤转移时,他们并不会宣布肿瘤治疗正在取得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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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雌性个体有没有办法减轻由于其配偶首先对她进行剥削而造成损失的程度呢?她手中握有一张王牌。她可以拒绝交配。雌性个体在交配之前能够据以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她一旦进行交配,她就失去了手中的王牌——她把自己的卵子信托给了与之交配的雄性个体。但我们都很清楚,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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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达尔文理论告诉我们此路不通。相反,双方都竭尽全将资源投到竞争中,以压倒对方,双方都被迫在自有的资源条件下进行艰难的取舍…在动物进化和人类科技方面,军备竞赛并没有改善生存质量,而是增加了经济资源的转移,从生活的其他方面转向了为军备竞赛提供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