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放过你 人生来并无贵贱、贫富、美丑和高低之分,一个人无论如何高贵也只不过是在短暂的人世间借助于高度的名誉,穿着绸缎衣服罢了。脱去了绸缎衣服,即与平凡的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人无论是谁,都应像秤一样正直,无论对多么高贵的人,秤都会不多不少地正确称出他的重量。 崔仁浩 《商道》
这次放过你 由会稽至建康,通常是西行过钱塘,北上吴郡,西北经晋陵(今常州)、曲阿(今丹阳)至京口,然后溯长江西上而达。京口是这条交通线的枢纽。回顾历史,当年孙权在江东数迁治所,就是沿着这条交通线移动的。孙氏起自富春,地属吴郡而东邻会稽。 田余庆 《东晋门阀政治》
这次放过你 过我们的幸福生活,绝非为时已晚。我再也不是个小妞儿,我再不会腼腆失态,吓得手足无措。我要为麦克西姆奋斗,为他说谎,提供伪证,赌咒发誓,为他去骂亵渎的脏话,为他去祈祷。吕蓓卡没有得胜。吕蓓卡失败了。 达芙妮·杜穆里埃 《蝴蝶梦》
这次放过你 我曾寒酸地买过书:节省几个铜板,买一本旧书,少吃一碗烩饼。也曾阔气地买过书:面对书架,只看书名,不看价目,随手抽出,交给店员,然后结账。经验是:寒酸时买的书,都记得住。阔气时买的书,读得不认真。读书必须在寒窗前,坐冷板凳。 孙犁 《故事和书》
这次放过你 我一路被推着去走各种流程,在移动过程中我依然有点儿眩晕感。这太不真实了,就像是电影情节。一路上,我忍不住运行各种诊断程序,检查各种各样的权限,以确保自己不是待在修复舱里产生了幻觉,然后就看到当地新闻电台正在播报一则有关“德落”“灰泣”的调查新闻。如果这是幻境,我想应该不会发生类似“公司英勇解救‘奥克斯守护组织’于水火之中,从一片混乱当中成功脱身”的事情,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这是现实世界了。 玛莎·威尔斯 《异星危机》
这次放过你 弗莱(还是布菜)70多岁了,满头白发,他说如今西方世界的人都不愿意长大。我们所有人都是半熟少年,他说。成年人对青春都心怀悔意,孩子们看在眼里,自己也失去了长大的欲望。以前人们的目标都是做个好人,现在大家都想趁早成名。 阿澜·卢 《我的人生空虚,我想干票大的》
这次放过你 我曾经在乘坐直升机参观大峡谷时聆听理查德·施特劳斯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直升机从飞机场起飞后暂时在平坦的林地上空飞行,那个时候我听的是《火之战车》。突然间深达一千六百米的峡谷在下方如同巨兽般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音乐一瞬间切换成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谷川俊太郎 《一个人生活》
这次放过你 自觉地运用文学来为革命吶喊,在急剧的变革年代里,以特殊的热情,写出“思想大于艺术”的具有重大社会效果的作品,是他们共同的特点。由于对革命生活与工农群众缺乏实感,必然导致公式化、概念化的倾向。加之当时中国共产党党内“左”倾路线的影响,正面描写革命的作品,有的往往盲目地歌颂城乡暴动、飞行集会,画面变得粗暴怪厉。 钱理群 《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