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讲波兰语,有人讲德语,唯有眼泪是世界性的。伤口没有愈合,它们拥有长久的记忆。煤炭一如既往地反光。没有人想死,而生活更加艰难。开太多的陌生性,陌生性并不说话。想象我们到来,仿佛游客,带着行李箱我们继续逗留。我们不属于那个地球,而它胸怀宽广地接纳我们它也接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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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也许只是漫游者。有时我以为我们并不存在。他人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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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盯着屏幕。“爱丽丝,”他冷静地说,“不要离开我。不要走。我希望生活中能有个伴儿。你知道吗?我们才刚刚开始。没有人能像我这么爱你。选择这个。选择冒险,爱丽丝。这就是冒险。这就是危险本身。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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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当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或者当他坐在小餐桌对面;半边头微微翕动时,他的表情就会凝固成一种略带困惑的悲伤,仿佛意识到此时此刻她就是生活赐予他的最大的快乐,而这对于份感情来说岂不是很悲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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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约瑟夫街是黑暗的朝圣者踯躅,穿过湿雪却不知走向哪里、哪颗星,他们或许中途停下。仿佛园丁,斜倚铲柄,陷人梦幻,却不知战争突然爆发或者绣球花已经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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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寻找了但没找到:你找到了但不曾寻找。……我仅知道这一点:它存在,即使它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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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着大地,永远被岸吸引送来一个又一个浪每一个都力竭而亡,如一位希腊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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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着做梦,世界和头脑。欢乐。沉着,集中注意力,心灵的提升。明亮的思想郁积在黑色的墙壁之内。这就是沉思生活。我们所不知的一切。我们生活于深渊。在暗淡的水域。在明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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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古旧高大的房子只昏昏欲睡的猫等待着渔夫在卷起的白色渔网上:宁静的十一月,在卡莫利一一领养老金的人们倚靠在椅子上晒日光浴,懒洋洋的阳光流转小卵石缓缓滚动在海滩的碎石间,而它,大海,不断涌向海滨,一浪接着一浪,仿佛急于知道夏日的计划和我们的梦想怎么样了,我们的青春变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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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十四世纪风格的画上,一尊黑黝黝的基督像望着我:我不理解他的凝视,但我想在他面前敞开。坚定、全神贯注的、黑发的基督,镶嵌在拜占庭的金框里,望着我,而我的思绪游离在别处——我气恼地,随在一对上了年纪的法国夫妇后面:安静的博物馆,几乎没有人,他高声读着,声音太大了,旅行指南上相应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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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湾湖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使得对岸的陆地看起来更加蛮荒,是大都会的钢铁血管无从涉足也不可企及的——最近,爱丽丝越来越觉得都市持续高强度的节奏和她渴望的沉思生活格格不入。种去观看并真的看到世界,而且对此有些不同寻常的看法的生活。话说回来:所有这些田园牧歌式的安宁真的可以治愈自我怀疑的焦虑吗?甚至她真的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忍受独处吗?这会让她的生活变得不再像现在这样无足轻重吗?以及,她想说的一切不是早就被他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