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25岁,还没接触过这么可憎的人,想必过去的恶霸狗腿子就是这个样子,我权当在这里体验旧社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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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一弯新月像钩着我的心,满天的星星冷漠地看着我,也许是前天把泪水流尽了,我没有再流泪,只是心里很苦,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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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刺猬还锻炼了我们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果断性,说难听点儿就是残忍性,这也是畜牧工作者必须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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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初恋,纯真又迷惘,而他对我的爱情是算盘珠子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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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虽然讲的是个人经历,却真实而生动地反映了一段历史。我生活在动荡的岁月,被时代的浪潮从高山卷入海底:国家干部变成了铁窗女囚,名家才女嫁给了白丁老农,其间的艰辛曲折、酸甜苦辣,称得上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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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的欢庆没持续多久,除了同学们分别的惆怅,就是丢失了蒙古的阴影。哥哥把地图画了个大黑边,还写上“桑叶缺了”四个大字,慷慨激昂地说:“这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一样了,我们浴血奋战,是胜利国,而国土反倒丧失掉!”重庆还搞了个声势浩大的反苏“二·二二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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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的人默默走着,看军的人也默默地直着眼睛立着,鸦雀无声,挺微妙的,我也“微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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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必净、发必理、衣必整、纽必结,头容正、肩容平、胸容宽、背容直”二十四个字,两边还有“气象毋傲、毋暴、毋怠”“颜色宜和、宜静、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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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恨苏联,它挖走了我们的蒙古,还抢走了东北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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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出声,只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天冷生了火,我就看着那煤球怎样由黑变红,由红变橙,由橙再变白。冬至那天正午拉笛时分,我在地上画了阳光的印子,每天量它南移了多少,消耗着22岁年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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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郑璟的记录本,还有王士雯的“坐探”,1955年“肃反运动”时能查清楚。但在1958年“反右”时,我因这追求真理青年会被定为“反革命分子”,判了六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