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莱克吃惊又有些好笑地发现,她现在说话的腔调像极了范克特:都是排练过的话,好像在念发言稿。一闪念间,他猜想有多少独自静坐写小说的人,曾在写作间歇喝咖啡时练习畅谈自己的作品,他想起瓦德格拉夫告诉过他,奎因曾坦率地承认用圆珠笔假装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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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很难记得曾经有过一个时期,你要等着看到白纸黑字的评论才知道自己的作品遭到了批判。随着网络的发明,任何一个粗通文墨的傻瓜都可以成为角谷美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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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小学时,学校里有个小姑娘脸上有一块酒红色的胎记,斯特莱克暗地里总对她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他俩都是一出生就带有某种不能消除的与众不同之处,而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他们自己看不见,但别人都看在眼里,并毫无修养地不断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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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种脆弱的凝聚力把他们四人栓在一起。他们至少有一点共识:欧文•奎因做的事很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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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养的人都说谎——何况,你是女人;你永远不能说出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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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从她在这间办公室抓破他的脸,并立即投向尊敬的杰哥·罗斯的怀抱后他头一次正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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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应该表现出愤怒和抗议,斯特莱克却开始听到对制度的逆来顺受。四十八个小时,使她懂得自己已经彻底失去力量和对所有事情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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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莱克在军队里见过马修这样的人:都是军官级别,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小小的安全感缺失,他们需要过度补偿,一不小心就做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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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津津有味地说着这些八卦,虽然都是陈年旧事。至少在那个晚上,她是圈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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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诺拉反应有点迟钝,不能做出别人觉得合适的举动,固执地不去看自己不愿意看的东西——可以说正是这些特质,使她能够忍受跟奎因共同生活的痛苦煎熬,那么安思蒂斯能否像斯特莱克一样看到,这些特质也使利奥诺拉不可能杀害奎因呢?安思蒂斯是否明白。她的古怪。她因为某种固有的,但也许是不明智的诚实,而拒绝表现出正常的悲伤反应,反而成了引起别人怀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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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道我蚕辛苦,底事浑身着苎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