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哪个版本是对的。或许根本是我记错了。我是很擅长自我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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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过每一句温暖的话——它们像一朵朵小花。即使独自盛开时并不起眼,但连在一起,就为我带来了一整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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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以为她足够坚强,不在乎,就像表面上显露出来的那样。又时常念及她在我面前的犀利唇舌,不留情面,于是也觉得可以同样方式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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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一个愤世嫉俗的人都曾拥有太过崇高无垢的理想,或太过出色的曾经。他们的嘴有多毒,心里就有多苦——后来的我认为这接近某种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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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能来得及,谁都没有十分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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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才有老师偷偷跟我父母说,我交上去的作文实在不像小学生的手笔,他们一律以为是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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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沉默不代表认同,不求助不代表没有问题发生,暴露伤口不代表感觉不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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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对话仿佛很容易被听去,却又并不与任何人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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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了。我的疯魔与无用都有了成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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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哭并不是为了死去的人,乃是为了活着的自己。又有人说,我们不哭,只是反射弧太长。长到长长的引线尚未将炸弹点燃,中途已自己嗤嗤地熄灭了。我觉得他们说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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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不开灯的黑暗房间里走来走去,心脏如垂死挣扎的雏鸟跳得凄惶。期望黑暗将我吸收,地面生出大裂口将我吞噬。也好过与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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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非要求自己合群,温柔,相亲相爱,客气乖巧?为什么要把一身本来就属于自己的刺摘掉?那都是你的一部分。都是构成你的存在的必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