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们这片原来十分原始朴素的国土,凭空增添了许多矫饰的古香古色,一片世俗中透着几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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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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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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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在街上撞见他,身后领着一大队蹦蹦跳跳的小学生,过街的时候,他便站到十字路口,张开双臂,拦住来往的汽车,一面喊着:小心!小心!让那群小东西跑过街去。不知怎的,看见他那副极有耐心的样子,总使我想起我从前养的那只性情温驯的大公鸡来,那只公鸡竟会带小鸡的,它常常张着双翅,把一群鸡仔孵到翅膀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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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繁华喧闹的掩蔽下,在我们这个琥珀色的新窝巢中,我们分成一堆堆,一对对,交头接耳,互相急切地倾吐,交换一些不足与外人道的秘辛。在这个中秋夜,大家从四面八方奔来聚在这个地下室里,不分老少,不分贵贱,骤然间,混成了一体,纵使还有个人深藏不露的苦痛、忧伤、哀愁、憾恨,也让集体的笑语、戏谑、癫狂,以及杨三郎那一声紧似一声的电子琴一下子掩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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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到了,纽约这几天大雪,冷得不得了。这是唯一使我不喜欢纽约的地方,冬天太长,满地的雪泥,走出去,把脚都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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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四号那天晚上,丹尼的气息愈来愈微弱,有两次他好像已完全停止呼吸,可是隔一阵,又开始急喘起来,喉咙里不停地发着嘀嘀的声音,好像最后一口气,一直断不了,挣扎得万分辛苦。我在他的床沿坐了下来,将他轻轻扶起,让他的身子倚靠在我的怀里,然后才替他将氧气罩慢慢卸下。丹尼一下子便平静下来,头垂下,枕在我的胸上,身子渐渐转凉。我的DannyBoy终于在我怀里,咽下了他的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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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我是知道父亲所受的苦有多深的,尤其离家这几个月来,我愈来愈感觉到父亲那沉重如山的痛苦,时时有形无形地压在我的心头。我要躲避的可能正是他那令人无法承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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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口四川话,一个个字滚出来,好像不黏牙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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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个王国里,我们没有尊卑、没有贵贱,不分老少、不分强弱。我们共同有的,是一具具让欲望焚炼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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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个个单身的飞行员都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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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州家里,屋内屋外,也种了几十盆花树,每天浇水、施肥、剪枝、除虫,经常忙得顾此失彼,一个疏忽,马上枝叶枯萎,香消红褪。栽培一盆花,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隐地种出这么大一棵文学树来。二十年的耕耘,辛苦恐怕非比寻常。希望这棵常青树,弱冠之后,更上一层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