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因为x轴和y轴互相垂直,x轴在y轴上没有投影,反之亦然。对于A来说,他完全无法得知B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注定了要老死不相往来。这时候,我们说两个世界是正交(orthogonal)的,不相干的。
曹天元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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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同时具有p和q的电子是不存在的!p和q也像波和微粒一样,在不确定性原理和互补原理的统治下以一种此消彼长的方式生存。对于一些测量手段来说,电子呈现出一个准确的p,对于另一些测量手段来说,电子呈现出准确的q。我们能够测量到的电子才是唯一的实在,这后面不存在一个“客观”的,或者“实际上”的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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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角度说,在哥本哈根那“量子气氛”里的熏陶以及和玻尔的交流,可能会比海森堡在那段时间里所做的实际研究更有价值。泡利后来说,他很高兴海森堡在哥本哈根“学到了一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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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一个流行的笑话是这样说的:“物理学家们不得不在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把世界看成是粒子,在星期二、星期四、星期六则把世界看成波。到了星期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就待在家里祈祷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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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一个世界中的人们发现在他们那里电子通过了左边的狭缝,而在另一个世界中,人们观察到的电子则在右边!量子过程造成了“两个世界”!这就是量子论的“多世界解释”(ManyWorldsInterpretation,简称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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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已经知道量子论中有一个叫作“不可复制定理”(nocloningtheorem,1982年Wootters,Zurek和Dieks提出)的原则规定:在传输量子态的同时,一定会毁掉原来那个原本。也就是说,量子态只能剪切+粘贴,不能复制+粘贴,这就阻止了两个“你”的出现。但问题是,如果把你“毁掉”,然后在另一个地方“重建”起来,你是否认为这还是“原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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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不厌其烦地听取了足够多的耐心解释:猫的确又死又活,只不过在我们观测的时候“坍缩”了;有两只猫,它们在一个宇宙中活着,在另一个宇宙中死去;猫从未又死又活,它的死活由看不见的隐变量决定;单只猫的死活是无意义的事件,我们只能描述无穷只猫组成的“全集”诸如此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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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基本能量被称作“零点能”(zero-pointenergy),它就是量子处在基态时的能量。我们的宇宙空间,在每一点上其实都充满了大量的零点能,这就给未来的星际航行提供了取之不尽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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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争论吧,上帝真的掷骰子!随机性是世界的基石,当电子出现在这里时,它是一个随机的过程,并不需要有谁给它加上难以忍受的条条框框。全世界的粒子和波现在都得到了解放,从牛顿和麦克斯韦写好的剧本中挣扎出来,大口地呼吸自由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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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从量子自杀思想实验推出的怪论,美其名曰“量子永生”(quantumimmortality)。只要从主观视角来看,不但一个人永远无法完成自杀,事实上他一旦开始存在,就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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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爱因斯坦来说,一个没有严格因果律的物理世界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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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革命过后,我们得到了这样一个图像:任何粒子其实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点,而是开放或者闭合(头尾相接而成环)的弦。当它们以不同的方式振动时,就分别对应自然界中的不同粒子(电子、光子……包括引力子)。我们仍然生活在一个10维的空间里,但是有6个维度是紧紧蜷缩起来的,所以我们平时觉察不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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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量子论的成长历史来看,有着这样一个怪圈:科学巨人们参与了推动它的工作,却最终因为不能接受它惊世骇俗的解释而纷纷站到了保守的一方去。在这个名单上,除了普朗克,更有闪闪发光的瑞利、汤姆逊、爱因斯坦、德布罗意,乃至薛定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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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利,他一直对自旋深恶痛绝。在他看来,原本电子已经在数学当中被表达得很充分了——现在可好,什么形状、轨道、大小、旋转……种种经验性的概念又幽灵般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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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最后不是伟大的J.J.汤姆逊用无可争议的实验证据给电子定了性吗?虽然26年过去了,可阴极射线在静电场中不是依然乖乖地像个粒子那般偏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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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情况显然不是这样,单个电子只能构成单个亮点,只有大量电子的出现才逐渐显示出衍射图案来,这难道不是粒子的最好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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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中有一种对海森堡的普遍憎恶情绪。当海森堡后来访问洛斯阿拉莫斯时,那里的科学家拒绝同其握手,因为他是“为希特勒制造原子弹的人”。这在海森堡看来是天大的委屈,他不敢相信,那些“实际制造了原子弹的人”竟然拒绝与他握手!也许在他心中,盟军的科学家比自己更加应该在道德上加以谴责。但显然在后者看来,只有为希特勒制造原子弹才是邪恶,如果以消灭希特勒和法西斯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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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委婉地表示,他研究物理是出于对自然和理性的兴趣,只是想把现有的东西搞清楚罢了,并不奢望能够做出什么巨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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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体的辐射能量、频率和温度之间有着一定的函数关系(在天文学里,有“红巨星”和“蓝巨星”,前者呈暗红色,温度较低,通常属于老年恒星;而后者的温度极高,是年轻恒星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