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想做什么事,就想方设法去做,然后就做到了。你得先拥有她身上的那种无畏精神,才能做出她所做的那些决定。如果你稍有迟疑,稍微顾虑一下结果,那你什么也做不了。
特雷弗·诺亚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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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个变色龙。我的肤色不变,但我能改变你眼中的我的肤色。如果你对我说祖鲁语,我就回你祖鲁语。如果你对我说茨瓦纳语,我就回你茨瓦纳语。也许我和你长得不一样,但我们讲的话一样,我就和你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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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中,我们彼此伤害,是因为我们看不到受伤之人的样子。我们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不觉得他们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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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天,我记得我站在那里,看着我妈妈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样子,因为这些警察不肯帮她。这时我才意识到,警察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形象。他们首先是男人,其次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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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于一个充斥着家暴的家庭中,你会发现自己会爱自己恨的人,或恨自己爱的人,在这两者之间不停地徘徊挣扎。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希望生活在一个好人坏人分明的世界里,要么恨他们,要么爱他们,但是人类并非这样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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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隔离制度的天才之处在于,它能说服绝大多数人相互敌对。用隔离制造仇恨,整件事就是这么简单。你把人分成不同的群组,让他们相互仇恨,这样你就可以控制他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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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说,“授人以鱼,受用一天;授人以渔,受用一生。”但他们却没说,“如果你能顺手再给他一个钓竿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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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说,他们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但是你真的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包括付出你的一切?我觉得孩子并不理解什么是无私的爱。而母亲却能理解。一个母亲可以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从一辆飞驰的车上跳下去。她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但是我觉得孩子并不知道该怎么做,起码他们没有这个本能。这是孩子需要去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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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宁可被我喜欢的人拖后腿,也不想和我不认识的人一起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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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使人自由,或者起码渴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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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三件事:把原住民驱赶到保留地、黑人奴隶制、隔离制度。想象一下,这三件事在同一时间内发生在同一群人身上,那就是种族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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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曾对我说:“我选择生下你,是因为我想要去爱某样东西,并且它也会无条件地爱我。”我是她追求归属感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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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的事,不能怪到别人头上。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也不能怪你的过去。你要对你自己负责。你要自己给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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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从我妈身上继承了一个特点,就是擅长忘记生活中的痛苦。我记得留下创伤的原因,但是我不会揪着创伤不放。我从来不会让回忆的痛苦阻碍我对新东西的尝试。如果你总是想着你妈妈会打你,或者生活会惩罚你,你就不会再突破界限,打破规则。最好的是,你挨完打,哭一会儿,第二天醒来继续生活。身上可能会留下几块淤青,提醒你发生了什么,但没事的,过一段时间,淤青会褪去,而且它们褪去是有原因的——又到了该干点儿什么坏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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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逊·曼德拉曾经说:“如果你用一个人听得懂的语言与他交流,他会记在脑子里;如果你用他自己的语言与他交流,他会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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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生命中做过的每一件事,每一个选择,我都不后悔。但我常常为之感到后悔的是那些我没做过的事、没选的那个选项。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害怕失败,害怕拒绝。但是后悔才是我们最该害怕的事。失败是一种答案。拒绝也是一种答案。但后悔却是你永远得不到答案的永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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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街区里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因为总有人比你更失败,让你感觉自己也不用再怎么努力,因为你身边最成功的人也没有比你成功多少。这让你活在一种了无生机的状态里,可以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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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并非出于悲伤,也不是在发泄,更不是在为自己伤心,而是在表达一种原始的伤痛,因为我的身体无法通过其他形式表达,所以我只能痛哭。她是我的妈妈,她是我的队友,从来都是我们两个人,是我和她在对抗整个世界。当安德鲁说出“朝她的头开了一枪”时,我碎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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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边有太多人连自己都管不好,却总想着去管教身边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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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住在一个富裕安稳的世界里,远离犯罪,那么你很容易对犯罪这件事带有批判的眼光。但是街区告诉我,每个人心中对错的观念都不同,对于到底什么是犯罪,以及自己能接受参与多大程度的犯罪,也有不同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