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我們應該將厭女情結理解為各種相似的支配體系(包括:種族歧視、仇外、階級歧視、年齡歧視、身心障礙歧視、恐同、恐跨,以及其他)中的一個分支,它為了維持父權秩序而服務。厭女情結透過使特定(某種程度上是有限定範圍的)類別的女孩或女人遭受敵意或負面的社會後果,以執行與監督那些在理論(也就是內容)或實踐(也就是規範執行的機制)上被性別化的社會規範,進而得以達到這個結果。
不只是厭女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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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型也針對某些典型的厭女情結攻擊目標和受害者提供了初步的預測。前者將囊括那些被認定不稱職的女人──性別理念的叛徒、壞女人和「難以控制」的女人。因此,厭女情結的受害者經常會包括那些進入了之於男性而言具有權力和威信位置的女性,以及那些避開或選擇逃脫以男性為依歸的服務角色的女性。在這其中,一個自然的攻擊對象就會是女性主義者(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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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厭女情結的控制可能也超出了它所及的範圍,因為它的企圖乃是藉由將某些女性看作其他人的替身或代表,遂行「打沙包」(punchingdown)的作為──也就是仗著她剛好在那裡或可能缺少資源(例如在親密伴侶暴力的脈絡下),故而在她身上發洩來自他處的挫折感,以重建父權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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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地破壞規則可能會被不成比例地放大,然後用來暗示一名女性的人格中有某種必須被譴責的東西。他人可能聲稱她違反承諾、說謊,或背棄了「她」那一部分的協議,因此她強烈地不可信 賴、欺騙他人、不負責任等等。如果我們努力搜尋,我們經常可以在一名女性的行為裡找到一些(或多或少)名義上支持這類抱怨的基礎,但被違背的承諾和未完成的協議卻是父權體制以她之名所進行的不正當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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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称其为“天真式理解”(naive conception),厌女情结主要是个别的厌女者所拥有的一种属性,他们倾向因为女性身为女性——也就是因为她们的性别——而普遍地,或至少非常一般地仇视女性。……这个定义让厌女情结变成一个基本上不存在、在政治上边缘,更无法被理解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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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个人层面和集体层面的欲望体现为领袖的形象。从某种意义上说,领袖表达了法西斯主义的主权思想。诚然,这种主权植根于集体意——但只是名义上的。只有领袖才是主权欲求的理想代表。他完全理解民族的集体愿望,或者换个说法,他比人民更清楚他们真正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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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推理小说家有两种;一种姑且称之为罪犯型,这类作家对犯罪特别感兴趣,明明正在创作的是推理小说,似乎不好好描述一通犯人的残虐心里便无法尽兴;另一种可称之为侦探型,这类作家的心理健全,仅对考验逻辑才能的推理过程有兴趣,并无意着墨罪犯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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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果明确证实了我们的预测:人们有自我一致的需求,预计自己得低分并且真的得了低分的人很少改答案,而预计的低分却得了高分的人为了确保自己得低分而改了好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