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独幽 我能感觉苦闷,表示我还活着,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找不到自己?原来这就叫“迷失”?我要嚎啕大哭,但我没有眼泪。我想要逃走,但我没有脚。我想要狂吼,但我没有声音。日子,我好像死在你阴冷的影子里。生存的意义是什么?生存的游戏规则是谁在订?我能不能“叛变”? 龙应台 《亲爱的安德烈》
伴君独幽 你的独特性的来源之一是你的经历:你成长的环境,包括时间和空间都与你的父母不同。你和父母之间差异的另一个来源是特质组合的随机性,包括身体的和心理的。 菲利普·津巴多罗伯特·约翰逊薇薇安·麦卡恩著 《津巴多普通心理学》
伴君独幽 我相信厭女情結的控制可能也超出了它所及的範圍,因為它的企圖乃是藉由將某些女性看作其他人的替身或代表,遂行「打沙包」(punchingdown)的作為──也就是仗著她剛好在那裡或可能缺少資源(例如在親密伴侶暴力的脈絡下),故而在她身上發洩來自他處的挫折感,以重建父權秩序。 凱特.曼恩 《不只是厭女》
伴君独幽 我把悲剧当笑话讲,是希望读的人不那么沉重,而不是要讥笑谁的意思。我从长辈身上学到了这项技能:将悲惨的事情当笑话轻松地讲出来,把听的人架在火上烤--你要是笑,就成了我的共犯;你要是哭,我便笑你。 囧叔 《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
伴君独幽 快乐是带着时间性的。快乐、痛快这些汉语词差不多从字面上透露:快乐快乐,不仅乐,还快;甚至,只要快,痛都痛得痛快。快哉此风,快意恩仇,喝个痛快,引刀成一快,都是快并乐着。两杯酒拖着喝了一夜,就没有什么乐了;一刀毙命或可大笑对之,凌迟就怎么都乐不起来。快乐要快,来不及权衡。事事权衡,恐怕只发生在那些从不知快乐的人身上。 陈嘉映 《何为良好生活》
伴君独幽 实加心想:她带着自称自由之人的人特有的冷淡,不跟任何人亲密接触,不体谅任何人的心情,反过来也不会被任何人体谅,她已完全习惯活在那样的生活里。她因为孤身一人太久,所以忘记了最宝贵的什么,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忘记。 青山七惠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