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我太近了,以至不会被梦见。我不会从他头上掠过,也不想躲避,藏于树根下。我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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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简单的回答向庞大的问题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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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书在手的游戏人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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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沉重的心,那里是不完全死去——三个小小的词,如一次飞行的三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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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喜悦,也带有些许恐惧;即便绝望,也不会没有一些安宁的希望。人生,无论有多长,始终短暂。短得让你来不及添加任何东西。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我偏爱例外。我偏爱及早离去。我偏爱有些保留。我偏爱许多此处未提及的事物,胜过许多我也没有说到的事物。我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或什么时候。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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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躺在石头边,以古老而纯洁的方式,望着生活,就像望着一系列失败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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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我偏爱惦记着可能性,存在自有其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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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吃力的轻松,以坚忍的机敏,在深思熟虑的灵感中。你可看到他如何屈膝蹲伏以纵身飞跃,你可知道他如何从头到脚密谋与他自己的身体做对;你可看到他多么灵巧地让自己穿梭于先前的形体为了将摇晃的世界紧握在手中如何自身上伸出新生的手臂——超乎一切的美丽就在这一就在这一,刚刚消逝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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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无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辩解,因为我便是我自己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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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客套寒暄,并说这是多年后难得的重逢。我们的老虎啜饮牛奶。我们的鹰隼行走于地面。我们的鲨鱼溺毙水中。我们的野狼在开着的笼前打哈欠。我们的毒蛇已褪尽闪电,我们的猴子已摆脱灵感,我们的孔雀已宣布放弃羽毛。蝙蝠——距今已久——已飞离我们发间。在交谈中途我们哑然以对,无何奈何地微笑。我们的人相互都不会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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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我的,但无一为我所有,无一为记忆所有,只有在注视时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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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们也可以切断自己。然而,是分成肉体和一句碎语,分成肉体和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