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总是在关系之中寻找安全感,便是在助长幻觉——其实关系最有趣的的部分就在于它的不安全和无法掌控。在关系之中追求安全感便是在阻碍它的运作,并且会造成怪异的行为和不幸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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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越来越多的技术都在发展出来——透过各种宣传、强制、模仿来影响人心……无数的著作都在教人如何解决问题、如何有效地思考、如何造房子、如何组装机器,因此我们逐渐失去了开创的能力以及靠自己思考的原创性。我们的教育,我们的政府都在利用各种手段来影响我们,于是我们就变成了善于臣服和模仿的人。如果我们臣服于某种态度或影响力,自然会抗拒其他的影响力,在抗拒另一个影响力的过程中,不就等于在用负面的方式臣服于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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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追求知识的过程里丧失了爱,减弱了对美的感受力,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残忍。我们变得越来越专业,也越来越无法统合。知识是必要的,科学也有它的位置,但如果心和脑全都塞满了知识,而痛苦的根由却没有深入地加以探索,那么生命就会变得肤浅,无意义。我们总是见树不见林,这种片面的知识根本无法了解整体的喜悦。理智永远无法看到整体,因为它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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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已经注意到另一个有趣的事实:如果你真的想做某件事,自然会有能量……这股能量会变成自律的工具,于是就不需要外在的纪律了。在追求实相的过程中,能量会创造出自己的纪律。人若是能自动自发地追求实相,就会变成正当而善良的公民,而不是去依循某个政府或社会所制定的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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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谓的感受力就是去欣赏树枝曲曲折折的美,观察路上的尘土,感受别人的痛苦,或是欣喜万分地看着落日的美景。这些都不仅仅是情绪或心情而已。情绪或心情会形成残忍的态度,被社会所利用;只要落入情绪和心情里,你就变成了社会的奴隶。但是人必须有强烈的感受力。美、语言、话语间的静默以及对声音的觉知,这一切都会带来强烈的感受。只有感受力能够使人心变得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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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如何产生的?很简单,它们是透过外在的刺激和神经传导而产生的。你用针刺我,我立刻会跳起来;你赞美我,我会感觉开心;你侮辱我,我会不高兴。情绪是透过我们的感官而产生的,大部分的人都在追求快感,这是很显然的事。你喜欢加入某个团体、某个社群或隶属于某个古老的传统,你喜欢像《薄伽梵歌》或《奥义书》这么古老的传统经典。伊斯兰教徒也有他们自己的喜好。我们的情绪很显然是借由外在的刺激、环境里的人和事物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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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一边聆听,一边觉知内心的冲突与矛盾,而不形成特定的思想模式,那么内在的扰动或许能止息下来。我们总是不断地企图做这个做那个,总想达到某种状态,或执着于某种经验而排斥另一种,所以我们的心才会充满妄念,它永远无法倾听自己的挣扎和痛苦。简单一点,不要想变成什么或是想抓住某个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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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能了解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所有愚钝的表现----如何对待佣人、邻居、穷人或富人,等等——那么这份觉知就会破解我们的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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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心真的从社会的心理结构中解脱出来时,清贫才能变成一件美好的事。一个人应该先致力于内在的简朴,不再追寻,不再要求,也不再渴望,也就是一无所求了。拥有这种内心的简朴才能看见生命的真相,因为所有的冲突都已经烟消云散。这种生活能受到祝福,它是在教堂或寺庙中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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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只有在关系互动的过程中,我的真相才会被揭露,不是吗?关系就是一面镜子,透过这面镜子我会看到自己的真相,但是大部分的人并不喜欢自己的真相,于是便开始修正这面镜子所映照出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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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仍然有欢乐。没有理由的欢乐和喜悦、不求回报的爱,都会为我们带来欢笑。看到一个美好的东西、一座宏伟的山、灿烂的落日、令人神往的微笑、一张迷人的脸孔,你一定会被眼前的事物所震慑,于是心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