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不得出这个结论:完全科技化的无生命世界,只不过是死亡与腐烂世界的另一个形式。这个事实是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的,但用弗洛伊德的一句话说,被压抑的往往会回头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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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不是爱,而是受伤的自恋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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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总是觉得如果做事不够迅速,就会损失一些时间。但面对省下来的时间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打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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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心理因素很明显。比如各国统治阶级的权力欲,对国家主权所做的任何限制,他们都持敌视态度。这些权力狂的妄想是在搜刮金钱等经济方面,或通过其他集团的活动来中饱私囊,这早已习以为常。特别是在我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一幅情景:不管哪国的国民都有一些恶棍在活动,他们都是些顽固的集团/.对他们来说,什么社会责任心啊,来自社会的制约啊,全都不放在心上。他们只会战争、军火生产和买卖看成是个人得益或增强个人权威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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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战事并非是活的力量对死的物质的行动,而经常是活的力量与活的力量之间的冲突。如果一方完全忍让,战争将成为不可能之事。因此吾人对于军事行动的最终目标的论述,对作战的双方来说都是同样适用的。这是,就又产生了相互作用。只要我们还未大块敌人,就不能不时时怀着恐惧,说不定敌人会打跨我们。为此,我们就一直不能摆脱不安的心境。我使敌人分期,同样,敌人也使我分期。这就是第二个相互作用,它又产生出第二个无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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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发现肛门阶段有两个显然不同的层面;其一,是控制驱使力(控制欲),其二,是破坏驱使力(破坏欲);我已经试着说明过,这两个层面却是虐待症与恋尸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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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人类第二天性的非官能驱力,往往和官能驱力混淆。譬如,主观上感觉到性欲(包括相应的生理表现)往往不是来自性的热情,而是源于自恋、施虐症和受虐症、对权利的渴望,甚至源于焦虑、估计和倦怠。这已经是精神分析学一再证明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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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也可能会认为,文明民族的战争不过是政府与政府之间一种理性行为,同敌对的激烈仇恨感越来越变得远而无力。因之,出现这样一个时代,所谓战斗只不过是计算双兵力的对比。,或者说只是对相互行为进行代数演算而已。这种论断,如何和真理背道而驰,是极显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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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理论已经抬头了,但这些年几次战争的经验,已充分说明其错误。既然战争是暴力行为,它就必然与感情密切相关。加入在开始时,它不是由感情出发的,那么,在结局中也会或多或少带有感情。它在多大程度的程度上,归之于感情,着不决定于文明程度,而决定于敌对利害关系的重要程度,及其继续存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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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化的发达同远古相比取得了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在这一进步过程中,在我们制造最好的东西的同时,也制作了引进了我们烦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