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天文学家们已经把希腊、罗马神话榨个精光;如今他们用的是印度众神的名字。就这样,31/439被命名为“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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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他们常这样说—我们约好了的。不管我准备好了没有,我都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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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入者为地球带来和平和繁荣,但谁又知道这要付出多大代价?人类历史也是不可靠的:在文化水平迥然不同的两个民族之间,纵使签订最和平的条约,其结果也往往是落后的群体被消灭。国家如同个人一样,面对无法抵御的挑战可能丧失斗志。而蒙着一层神秘面纱的超主文明,就是人类所面临的最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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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很快平息下来,冰和水的战争暂时中止。几个小时内,随着温度继续上升,水应该会获得胜利,最后的几块冰也会消失。但从长远来看,当拉玛绕过太阳、再度进入漆黑的星际空间时,冰仍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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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基地生活,或整体月球生活的好玩之处,低重力一定是其中之一。低重力让人产生一种幸福自在的感觉。然而其中也有危险,并且,来自地球的移民者要花上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才能习惯。在月球上,人类的身体得学会一套全新的本能反应。生平第一次,得区分质量与重量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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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突然想起看过达·芬奇的一段话,那段话挂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一间办公室里。大鸟将从大鸟的背上起飞,把荣耀归于它出生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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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但快乐,或许要比神志清楚但不快乐要好,但最好的还是神志清楚又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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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垠的时空里,一切已毫无意义,而我可能已失去了我的家人。一事无成!就算我已经到达目的地,它仍是一面空空如也、充满神秘的漆黑厚墙。可是—戴维·鲍曼曾惊叫道,“我的天!这儿充满着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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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那时起,他就觉得克利斯安然无恙,而且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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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神奇——他的掌纹居然与欧罗巴的地图那么像!但节俭的大自然母亲不是一直在这样重复自己吗,一图多用,大小不拘——小到搅动进咖啡里的牛奶漩涡,大到气旋风暴的云带,甚至螺旋星云的旋臂,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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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推进系统在2500年问世,令播种船得以载着珍贵的冰冻胚胎,在两百年内飞到最近的行星系统。但即便到了那时,它们的任务也才刚刚开始。它们还得带上自动设备,好将船上的人类唤醒并抚养长大,教导他们在一个未知的、多半是敌对的世界里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