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长到二十一岁,曾试着诗画画。生活里的许多事像旷野里的鬼,事情过了他还不走,他追着我,一直逼我至角落,通到这盏孤灯下,让我讲出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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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广阔中行走过,才能知道人的渺小。只有在历史中神游过,才能知道人生的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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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商业大片,首先我强调我并不是反对商业,也不是反对商业电影,相反我肥肠呼唤中国的商业电影。我批评商业大片,并不是说它“大”。电影作为一个生意,只要能融到资本,投入多少都没关系,收入多高都没问题。问题在于它的操作模式里面,具有一种法西斯性,它破坏了我们内心最神圣的价值,这个才是我要批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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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在黑澤明導演生前,侯孝賢去拜訪他,黑澤明問自己的助手: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侯孝賢的電影吗?他的助手用哲學命題来解釋,黑澤明搖搖頭說:不是,我在他的電影里,能看到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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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80年代的人,都经历了制度的变革给中国带来的转变,因此我们迷信制度,以为由体制变革带来的生活的可能性是无穷的。我们总是把改变生活的愿景被动地寄托在体制自身的改变上,事实上有什么样的文化就会有什么样的制度,有什么样的制度就会有什么样的生活。或许我们应该首先改变我们的文化,进而带来生活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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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巨大的生活变化,让一个从来不善于思考的养兔少年去思考自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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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嘲笑别人的故乡,不要嘲笑别人的口音,也不要嘲笑别人的头皮屑。因为这些,你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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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是天然有经验的,所以提供经验很重要,永恒即是将过去漫长历史时间里那些重要的经验呈现出来,很多时候,这最起码可以保持一种尊严。书写、拍摄、科学……都是提供感情、社会、认知经验的过程,我很难想象一个没有经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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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电影不寻找真相,幸福就可以了,幸福没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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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凭着生活在这个社会里的人的一种直感和情绪在拍,这是一种美学,不是所有美学都是一种老年人智慧,不是所有电影都要靠时间久远之后,洞悉一切的智慧来拍。有一种电影需要的是我们生活在其中、在煎熬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新闻和所有关于新闻的读解都代替不了电影那种情感上的理解,电影在还原事件的感性层面上的能力是无法被取代的,当然也因为电影可以有很多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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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的工作是将“词穷”的部分拍摄为影像,好的评论是将影像的意蕴还原于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