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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回娘家，总有口饭吃，可我总不能拖男带女呀！我要是把你们抛下，你那时候像个大蜻蜓，脸上只有两只大眼睛，细胳膊细腿，一掐就断。弟弟小，你们两个还有命吗？

以欢喜之心，渡烟火日常。

我们常挪用工作时间偷偷出去玩，因为周末女儿回家，而假日公园的游客多。

孩子五六岁，早熟的，性欲也在觉醒。欲念愈多，身体的兽性愈强。西方人说，人有七大罪恶：骄傲、贪婪、淫邪、愤怒、贪食、嫉妒、懒惰。这七种罪恶，也包含了佛家所谓贪、嗔、痴。

人总要沉下心来，过一段宁静而自省的日子，整理自己，沉淀再沉淀，然后成为一个温柔而强大的人。

其实人生的道路上并非只有外在能带来幸福的生活，不要为了追求外在而被名缰利锁绊住双脚，我们的双脚是要用来遍寻世间美好的。

当行走在人生路上，恰与缘分相逢。不要回头观望，不要踮脚瞻前。只珍惜身边，因为无人知道旧事是否会重演，无人能确定是否有明天。

选准了路，走下去，永不回头，这叫无怨无悔；选准了路，走下去，半路想回头，但回不来了，这叫无可奈何。人生本是单行道，没有倒档，没法掉头。人生路上多变数，且行且谨慎。

我看见他们家供着圣约瑟和圣母像，知道他们必是天主教徒，因为新教不供奉圣母。锺书和我猜想，这位先生的古希腊、罗马文，该是从耶稣会的教士学来，准是踏踏实实的。夜深常听到他朗诵中文，我们猜想他好学而能自学，俄文当是自学的。

“结束语”远不是问答的结束，而是等待着聪明的读者，对这篇“自问自答”的批判，等待他们为我指出错误。希望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还能有所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