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是恶。不是因为它是有限(im)的,而是因为它是没有限度(sanslimite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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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只是我自己的时间,时间随时都有他者的介人,被死亡、爱欲和生育等事件所刺破和分离,而且它们都指向一个完全超越“现在”的将来,也就是,不只是“另一个现在”,而是代表彻底新异之时间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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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过去的哲学家并不会一上来就投入对话中;要想让他们变得具有当下性,须得先完成大量的阐释工作。然而,在这种诠释学中,我们并不是在重弹老调,我们是在将未被思者带到思和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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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孩子,父母所应该做的不是哀叹“时间都去哪儿了”,而是遥望“时间将去往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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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性——主体性正是在为他人的责任降于主体的运动中被构造的——会甚至于对他人的替代,主体承担起人质这一身份——或者说这一最没有身份的身份。…(因此)人之为人性——真正的生活——是不在场的,历史的和客观的存在中的人性、主体性之物以及人的心灵的凸显本身,在其原初警醒或者说清醒中,就是那从其存在状态中脱离出来的存在:破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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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种敌对的经验都是道德性的,他们彼此反对,不是由于对方的错误,而是由于对方的非本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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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实存,而不是通过什么在我之中而不可[与外界1交流的内容,我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不可交流是因为这根植于我的存在,那里有我之中最私人的东西。据此,我的所有认识或自我表达方式的延展,对我和实存的关系都没有影响,这是一种无可比找的内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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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同一性,实存者已经禁闭了自身。在实存那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的无限框架中,它是一个裂口。现在断裂又重新连接,它开始,它就是开始本身。“我”——实显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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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并不来自任何一种对于他者的预设。它并不显现为一种与他人关系的丧失,而这种关系预先已被给予。它来自实显的运作。孤独正是实存者的统一体,是在实存中有某物这一事实,这一事实开始于实存所做的事情。主体是孤单的,因为它是一。为了有一种开始的自由,为了让实存者掌控实存,也就是说,简言之,为了有一个实存者,孤独就是必要的。这样,孤独就不只是一种绝望和离弃,而同时也是一种男子气概、一种骄傲、一种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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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种将自身等于存在的那种自满自足的生活,一种宁静的生活;这真正的人的生活会唤醒自身向他者,也就是说永远都会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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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悲剧性,并不是因为缺乏他者,而是因为它被禁闭于它的同一性的囚禁中,因为它是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