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和他人的一切关系,以为这样也可以生活下去,是不是太自大了?明宏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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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数学。将小说微分,便成了俳句或诗;将故事微分,便成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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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生存的世界与妈妈生存的世界交接之处,唯有我独自飘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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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突如其来而且毫无道理的不幸喔。对了,你曾经想过自己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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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你能够正确地埋葬我,我希望你能学懂‘死亡’这件事。”听他的话,我似乎还不明白所谓的“死亡”。我觉得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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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愈是挂着开朗的笑容,我愈觉得内心渐趋荒芜,然后愈来愈恐惧弟弟的存在。虽然我已渐渐无法想象世上的人类在那小小的头盖骨内部如何进行着各式各样的思考而生活下去,但不知为什么,唯有和也一直令我恐惧不已。我逐渐听不见其他人类,相反地,和也这道阴影的浓度却愈来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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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时,我的身体会抑制唾液的分泌,醒来后口中总是覆着一层让人不舒服的黏膜。我用牙刷去除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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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幸福并不来自血缘关系,而根植于成员之间彼此的信赖与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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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冬夜,我一直在念书,不知何时窗外亮了起来。推开窗一看,冰冷沁凉的空气流进闷窒浑浊的室内,染白了我的吐息,悄悄降临的清晨景色在冰霜中显得闪闪发亮。自己真的好努力念书呢,那一刻我感到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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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掉个不停。我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项链,手拿着那本写着向父母道歉文章的记事本。我的手腕上挂着姐姐的遗物——那只手表。因为不是防水的表,大概在我躲进水里的时候坏掉了吧,指针恰好指着傍晚六点,停止了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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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紧紧握住口袋里的钥匙,就有一股力量涌上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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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那么多人和自己处于相同的状况,多少让我感到比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