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自己的内心深处,我是否足够安全,从而允许他人独立于我而存在?我是否能允许他人成为他的真正自我?无论他诚实或奸诈,幼稚或成熟,悲观绝望或傲慢自大,我都能够给他生存的自由吗?或许,我觉得他应该听从我的建议,保持对我的依赖状态,或照我的样子塑造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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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的过程开始于远离各种停滞,远离情感和经验的疏离,远离自我观念的僵化,远离逃避人群的倾向,远离非人格化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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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个人关系上所犯的大多数错误,我对别人无所助益的大多数情况,都可以用一个事实来说明,即出于某种自我防御的原因,我的表面行为与自己的实际感受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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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大多数陈述,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此作出直接的评价或判断,而不是去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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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确实有一个叫做真理的东西,那么我相信,这个自由的/个人探求的过程应当趋向于这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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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墨守成规的,有创造性的和敏感的人得以窥见和享受更丰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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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食物奖励再多,也不能代替幼猴明显需要和渴望得到的某些知觉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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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观点来看,一个积极的评价和一个消极的评价一样,都具有威胁性。你告诉一个人他是好样的,同时也就暗示着你也有权利批评他是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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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指责我没说真话,因为我的话逻辑不通。但是真实往往是复杂的,情感更是不讲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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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会老是问他自己(常常是无心):“在这种情境中别人会认为我应该怎样做?我的父母或文化想让我怎样做?我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因此,他不断地按照强加于他的行为方式去行事。这并不必然意味着他的行为表现总是与别人的意见相一致···然而他还是根据别人的期待(常常是内投的期待)来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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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能够让自己完全进入他人的情感和个人意义的世界,而且做到设身处地、见其所见?我是否能够完全进入他人的私人世界,而丝毫都不想进行评价和判断?我是否能够做到十分敏感,在他的世界里行动自如,而不会践踏在他看来十分珍贵的意义?我是否能够准确地意识并捕捉他的经验的意义,不仅是当事人已经明白意识到的,还有那些隐含不显、朦胧隐晦甚至是混乱无序的经验的意义?我是否能够无限制地扩展我的理解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