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待在黑暗中,从窗户射进的阳光照在身上,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让她感觉时而温暖时而寒冷,周而复始,这是她对时间流逝的唯一感觉。仿佛不吃不喝也能活很多年,就这样慢慢变成满脸皱纹的老人,等寿限来临,终于能停止呼吸,进入长眠,宁静祥和地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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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于人生可以抱着比较轻快随便的态度:我们不是这个尘世的永久房客,而是过路的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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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在心里喃喃说着对不起。我会哭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喔,是因为我终于放下心了,是因为我曾经梦寐以求唯有自己一人的世界终于来临了,我的心终于得到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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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数学。将小说微分,便成了俳句或诗;将故事微分,便成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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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生存的世界与妈妈生存的世界交接之处,唯有我独自飘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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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突如其来而且毫无道理的不幸喔。对了,你曾经想过自己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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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你能够正确地埋葬我,我希望你能学懂‘死亡’这件事。”听他的话,我似乎还不明白所谓的“死亡”。我觉得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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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愈是挂着开朗的笑容,我愈觉得内心渐趋荒芜,然后愈来愈恐惧弟弟的存在。虽然我已渐渐无法想象世上的人类在那小小的头盖骨内部如何进行着各式各样的思考而生活下去,但不知为什么,唯有和也一直令我恐惧不已。我逐渐听不见其他人类,相反地,和也这道阴影的浓度却愈来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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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时,我的身体会抑制唾液的分泌,醒来后口中总是覆着一层让人不舒服的黏膜。我用牙刷去除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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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幸福并不来自血缘关系,而根植于成员之间彼此的信赖与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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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冬夜,我一直在念书,不知何时窗外亮了起来。推开窗一看,冰冷沁凉的空气流进闷窒浑浊的室内,染白了我的吐息,悄悄降临的清晨景色在冰霜中显得闪闪发亮。自己真的好努力念书呢,那一刻我感到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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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掉个不停。我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项链,手拿着那本写着向父母道歉文章的记事本。我的手腕上挂着姐姐的遗物——那只手表。因为不是防水的表,大概在我躲进水里的时候坏掉了吧,指针恰好指着傍晚六点,停止了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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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紧紧握住口袋里的钥匙,就有一股力量涌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