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泰纳姆:“我们女人正逐渐成为我们想要托付的那个男人”,她认为反对婚姻不是拒绝男人,也不是拒绝爱,而是提倡一种充实的、平等的女性生活,“说女人需要男人,就像是说鱼需要自行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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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年龄渐长的时候你对未来的展望是什么?自由,然后变老,带点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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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1970年代众多女权主义者的心里,也很难相信一个异性恋女性会坚持单身——在一些女权主义者看来,假若一个女性冒出了不想与男人结婚的想法,唯一让她们相信和接受的理由便是这个女性是一个同性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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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公曾经的生活多姿多彩,她们的身边不乏调皮捣蛋的朋友、暗中搞鬼的姐妹,还有总喜欢使坏的表兄弟姐妹;她们受过伤,冒过险,生活中充满了希望与激情。曾经,生活的道路是那样的宽广。随着她们结婚生子,接下来的路却越走越窄。生活中渐渐只剩下了两件事——照料乏味的丈夫,抚养几个无趣的孩子;故事的主角也很快要被这些孩子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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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朋友们“更关注事业发展,享受多姿多彩的城市生活,而家乡的伙伴们却在琢磨她们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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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那颗戒指,就预见了一堆脏兮兮的碗碟和琐碎的郊区生活......我马上就要起步的事业突然间变得遥不可及......马上就能实现的独立就要被人夺走。一想到这些,我气都喘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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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习惯并喜欢按自己的方式做事。而这些男人只会把一切都搞乱。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挑剔、琐碎、自恋,连我自己都是这么想。我担心自己变成了一个自私的怪物。但是回想起来,我这么努力地保护我的私人空间、作息时间和独处的自由,也是一种防御手段,为了不让自己发展不是真心想要的关系。也许我对男人们太苛刻了,但同时我也确定自己对他们并不非常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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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来,几乎所有的女性(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除外)都被理所当然地推上一条她们不得不上的“高速路”——那就是早早地找一个男人结婚,然后生儿育女——不管她们有什么个人意愿和理想抱负,也不管当时的环境如何,结婚对象是否合适。如今这一局面已被打破,现代女性有更多的自由选择,她们面前有无数条可供选择的道路,它们蜿蜒交错,一路上有爱,性,伙伴关系,为人父母,事业和友谊,以各自不同的速度向前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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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旧乐于将婚姻看成是女性故事的(幸福)结局,乐于看到她们追求幸福的决心。我们不会去问一个女性结婚后的命运如何,也不会认为她们婚姻中可能会遭遇的危机(有时只是担心、不满或孤独)是婚姻特有的问题,却总是轻易地认为如果单身女性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一定是因为她们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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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性而言,没有了婚姻和随之而来的各种责任的阻碍,她们才能在事业路途上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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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婚姻以及以心相许的恋爱关系,才能够支撑女性的生活,也并非只有它们才能造就女性的人生,为她们指引方向,给予她们生活的激情,至少不是对所有女性如此。如果要略加区别女性伴侣和异性伴侣,那就是在同性关系中,不会有一方单凭性别就自动享有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或更多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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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从事住房不平等问题研究的法学教授安妮塔・希尔认为,住房成本是未婚女性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之一。“我们可以决定不结婚,”希尔说,“但是我们得想清楚如何解决自己的住房问题。男人赚1美元,我们只能赚80美分。因此,越来越多的女性需要把自己收人的 半花费在住房上,这是个很大的问题。”经济方面的因素,希尔说会把女性推向“不那么独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