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什么“黄金时代”,从来都是勇毅者以自己的名字开创新的纪元。
张泉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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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质调查所、清华国学研究院、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中国营造学社,是中国近代文化史上的四座高峰,也是学人走出书斋、走向田野的先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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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识远见之士,知立国之本必亟以兴学为先。创始也艰,自是光大而扩充之,而其文化之宏往往收效于数百年间而勿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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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献给地球上的人类,也不献给天堂中的诸神,仅献给那些在西蒙古及神奇的中亚徒步旅行的迷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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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所总结的那样:“一个民族的语言即是这一个民族精神上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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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降,中国的读书人始终对体力劳动心存芥蒂,他们寒窗苦读,就是为了逃离田野,登上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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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和他的人民,倘若不尊重生者的权利,自然也可以漠视死者的尊严。梁启超的生前与身后事,不过是一个畸形时代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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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江、章鸿钊与翁文灏三驾马车并驾齐驱,为中国地质学界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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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这里寻找文明的起源,重塑失落的记忆。尘封的光华跨越三千年,传递到1930年代,就像浩渺星辰的微芒经历无数光年,投射进人们的瞳孔,那时,作为光源的那颗星或许早已死去几万年,但在人们眼中,它依旧顾盼含睇,宛然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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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济的纠结正是这一代人的精神困境。他们越是急于从传统的母体中挣脱,就越发现自己与传统关联之深之切;现代科学的方法,并不能解决全部问题,有时他们必须一次次向着自身古老的传统反溯,才能够踏出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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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越要寻求独立,就越是需要暂时沦为民族主义的俘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在乱世的中国变成一个悖论,也成为这一代学人精神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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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丁文江终于不再孤独,终于可以欣慰地感叹:“一所之中,有可为吾师者,有可为吾友者,有可为吾弟子者,学不孤而闻不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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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各自领域的拓荒者,也是走出书斋、走向旷野的第一代中国人。这本书希望重述的,正是他们的探索以及他们开创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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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成所学太专门了,我愿意你毕业后一两年,分出点光阴多学点常识,尤其是文学或人文科学中之某部门,稍为多用点工夫。我怕你因所学太专门之故,把生活也弄成近于单调,太单调的生活,容易厌倦,厌倦即为苦恼,乃至堕落之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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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史学大家从甲骨、竹简与诗词戏曲中洞悉了无数远古的隐秘、人世的离合,然而,轮到自己时,却终究难以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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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智者愿意重复别人走过的路,没有一个学者不在内心深处希望开创自己的时代,没有一个人甘愿放弃自己的年华去填补别人的遗憾。人生如寄,倏忽即逝,何况漫长的三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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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不容易统一,最大的原因是我们没有公共的信仰。这种信仰的基础,是要建筑在我们对于自己的认识上。历史和考古是研究我们民族的过去;语言人种及其他的社会科学是研究我们民族的现在。把我们民族的过去与现在都研究明白了,我们方能够认识自己。……用科学方法研究我们的历史,才可造成新信仰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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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出的天才涌进同一个时代,合力造就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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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们与一个大发现的时代相互成就。身处乱世,他们遭遇离乱动荡,可是,他们无疑又生逢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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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看见,一千年后的夕阳残照,如约倾覆在这座被遗忘的建筑上。它来自遥远的盛世大唐,而它所象征的繁华喧嚣,原本就敌不过光阴积下的一粒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