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
捕蛇者说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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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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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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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貌若甚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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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乡邻之生日蹙,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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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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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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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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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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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势向人森剑戟,滩光和月泻琼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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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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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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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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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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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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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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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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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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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