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的“在之中”通过话语公布出来,这一公布的语言上的指标在于声调、抑扬、言谈的速度、“道说的方式”。把现身情态的生存论上的可能性加以传达,也就是说,把生存开展,这本身可以成为“诗的”话语的目的。引自第三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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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为意大利文:comesidormeconquestamus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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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存在论上还始终无法通达在世这种存在结构,而它在存在者层次上却已被经验为存在者(世界)与存在者(灵魂)之间的“关系”;又因为人们在存在论上执拗于存在者从而把存在首先领会为世界之内的存在者,于是,人们就立足于这两种存在者,就它们的存在的意义来尝试着理解上述存在者之间的那种关系,也就是说,把这种关系理解为现成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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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不仅倾向于从它处身其中的世界来解释自己,而且此在也沉陷于或多或少明白把握了的传统。传统夺走了此在自己的领导、探问和选择。流传下来的不少范畴和概念本来曾以真切的方式从源始的源头汲取出来,传统却把它们变作不言而喻的东西,使它所传下的东西难于接近,竟至于堵塞了通达源头的道路,甚至使我们忘掉了这样的渊源,不再能够理解为什么必须回溯到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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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验是先天地把对象作为对象来规定的东西。对象性是在超越意义上讲的,在对象中有某个东西超出对象之外,因为这个东西先于对象而且是在表象之中。超越是以反思为基础的,因此反思是先验的、贯彻超越,一般地构成超越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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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在《思想录》里说:要定义“是”,我们一开头就必须说“是”是……这就在定义中使用了要加以定义的词。定义的困难向我们提示:“存在”不是某种类似于存在者的东西。传统逻辑及其定义方式本来就是从古希腊存在论来的,虽然它在一定限度之内可以用来规定存在者[dasSeiende],但根本不适用于规定存在[dasSein]。存在的不可定义性并不取消存在的意义问题,它倒是要我们正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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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常人的存在方式的公众意见不仅一般地具有情绪;而且公众意见需要情绪并且为自己“制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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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命令活动和命令能力始终仅仅源出于一种自由,它本身就是真正的自由存在的一个基本形式。自由,在康德所理解的那种简单而深刻的意义上的自由,本身就是创作活动(Dichten),即一种根据的毫无根据的奠基工作,其方式就是:自由把它的本质的法则赋予给自身。而命名活动的意思无非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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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一向如它已曾是的那样存在并作为它已曾是的东西存在。此在总是它的过去。这不仅是说,它的过去有时还在它身上起作用,或在后面推着它。大致说来,此在是从它的将来方面演历的,它从将来方面理解自己并去是它自己。而去是它自己,就是生长到一种承袭下来的此在解释中去。它自己的过去——而这总是说它的同代人的过去——并不是跟在此在后面,而是向来已经走在它的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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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相和假象以形形色色的方式植根于现象。这些错综复杂的联系把人们引入混乱。要廓清这些混乱,我们一开始就必须坚持把现象理解为“就其自身显现其自身者”。现相意指不同存在者之间的现成联系。而只有当呈报者所呈报的就是自身,当它是就其自身显现着的现象,它才成为存在者的特具一格的照面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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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任何现身情态本质上都会各自按照在世的一切组建环节(世界、在之中、自己)开展出整个的在世界之中的存在来,然而在畏中却有一种别具一格的开展的可能性,因为畏造就个别性。这种个别化把此在从其沉沦中收取回来并且使此在把本真状态与非本真状态都作为它的存在的可能性看清楚了。此在总是我的此在六、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