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晚风 爸爸的这个话当然不是恨,而是爱,但爱中又有极大的远忧。在社会生活里,人类对于女孩子的教育首先是端庄,要在很多方面遵循不同场合的不同规矩,凯瑟琳显然是个“危险品”,有很多“成人不宜”的习性。 梁永安 《梁永安爱情这门课,你可别挂科!》
几度晚风 命,是一种很玄妙的说法。但很多时候,我们却不得不信命。我们不得不相信,所有的幸福与不幸,都是源于这个人的自身,源于他生下来时带着怎样的一颗心。其实当时在台湾,这样的侮辱司空见惯,也许不是每个学生都碰到,但是碰到的学生绝对不少。可只有三毛从此患上了抑郁症。那个老师的做法的确令人发指,但三毛天生的敏感和自尊让她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而即使没有这样的侮辱,在她成长过程中,遇到不公的事情时,又是否能摆正心态呢? 朱云乔 《撒哈拉的眼泪》
几度晚风 历史上,凡是“归正人”组成的军队,比起一板一眼选拔训练出来的正规军,战斗力的性质迥然不同。一是他们来自敌营,熟悉敌人的作战方式。二是他们背井离乡,大部分是漂泊无依的浪子,厮杀之外唯一的乐趣,就是领完银钱回营豪赌,上阵拼起命来也无所顾忌。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心里清楚,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双重变节者”,自己若再落入蒙古人手中,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一个地狱。用忠孝军一个张姓都统的话说:“我辈皆大朝(指蒙古)不赦者……” 周思成 《隳三都》
几度晚风 武力与和谈之间的这种倒置的关系,就是民国政治的逻辑与这个逻辑本身的历史局限的关系。企图剥夺武力的和谈,最终却被武力剥夺。这个结果无非证明,历史的局限是不能超越的。 邓野 《联合政府与一党训政》
几度晚风 凌晨五点醒来,菊治在不安和焦虑中还是强烈地感到雪子是可贵的。他感到光凭雪子这安详睡眠中的呼吸和隐约飘出的气味,也是一种甜美而温馨的赦免。也许这是一种自私的陶醉,但是,惟有女人的恩泽才能宽恕极恶的罪人。也许这是一时的感伤或麻木,然而它确是异性的救济。 川端康成 《千只鹤》
几度晚风 原始的命令活动和命令能力始终仅仅源出于一种自由,它本身就是真正的自由存在的一个基本形式。自由,在康德所理解的那种简单而深刻的意义上的自由,本身就是创作活动(Dichten),即一种根据的毫无根据的奠基工作,其方式就是:自由把它的本质的法则赋予给自身。而命名活动的意思无非就是这个。 马丁·海德格尔 《尼采》
几度晚风 希腊史学家们努力将他们目睹的情形付诸笔端,但甚至找不到合适词汇来描述大炮。“这种装置没有自古就有的名称,”头脑专注于古典时代的克利托布罗斯宣称,“除非把它称为某种攻城锤或攻城器。但在日常语言中,大家都把它称为“器械’。”其他名字也四处传扬:射石炮、破城者、攻陷城市者、梦魇,不一而足。在压力极大的时刻,一种新的可怕现实(大炮轰击的地狱般场景)改变了人们的语言。 罗杰·克劳利 《地中海史诗三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