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此时,身为犹太人的茨威格正在巴西撰写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他对欧洲充满失望。他沉浸在过去的岁月里,感到现实的荒诞和虚无。在维也纳的德语里,有一个词叫作Ewiggestrigen,专指那些永远活在过去的人。当你成为为Ewiggestrigen,你就会抗拒时间的前进,宁愿成为幽灵,永久地留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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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艾特玛托夫是每个吉尔吉斯人必须阅读的作家,就像中国的鲁迅。”阿拜说,“不过我现在认为,艾特玛托夫的成功是那个时代的产物。”“怎么讲?”“在USSR的大家庭里,每个加盟共和国都要有一个作家,能够代表那个民族的文学——这既是USSR的要求,也是一种需要——艾特玛托夫恰好成为吉尔吉斯文学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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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掏出手机,把那篇小说发给了我,小说写了一个普通的吉尔吉斯男人,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去莫斯科打工。在那里,他受尽屈辱,在建筑工地干活,每月把微薄的收入寄回老家。为了赚钱,他把积蓄借给一个放高利贷的同乡,结果血本无归。他回到吉尔吉斯,不甘心失败的命运,再次回到莫斯科。这一次,他当上了夜总会的保安,却失手打死一名寻衅滋事的花花公子。他被判刑入狱十五年,妻子也改嫁他人。这篇小说的名字叫“移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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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里却一清二楚:当然是韩国人发明的,所有东西都是韩国人发明的,包括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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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中亚邻国,他没有太多兴趣。他认识几个哈萨克作家,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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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俄国人来说,征服中亚的真正意义在于开辟一条进军英属印度的通路。19世纪初、印度和沙皇俄国之间相距三千公里;征服中亚后,两国仅距三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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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泰之间的火苗被暂时压制住了。到了红色高棉时期,柏威夏寺发生了联合国历史上最耸人听闻的难民遣返事件:四万名逃到泰国境内的柬埔寨难民,被泰国军方带到这里,以推下悬崖的方式遣返回国。对柬泰两国来说,柏威夏寺就如同是一块反复跌倒后留下的伤口:粘上了纱布,却远未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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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塔吉克学者写道:“生活在希萨尔山区的塔吉克人并不了解居住在苦盏的塔吉克人。泽拉夫善山谷的塔吉克人对帕米尔高原上的塔吉克人一点也不熟悉。”但更明显的是婚礼禁忌。经过瓦尔佐布山区时,同车的人告诉我,瓦尔佐布人永远不会与南部的库洛布人结婚,尽管他们都是山地塔吉克人。有一句谚语以戏谑的方式道出了这种分裂:“在我们的国家,可没人闲着:苦盏人统治,库洛布人守卫,库尔干秋别人犁地,帕米尔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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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旅行者来说,如果纽约是“大苹果”,那么雅加达就是“大榴”。它表皮坚硬、带刺,幽然散发出腥臭的甜香,让习惯者欲罢不能,却令初来者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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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的确是一种伟大的发明,正因为有了它,人世的苦难才显得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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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梦见布达佩斯,总是想回到那些房屋和街道在梦里,我总是作为某种被召唤物而存在,如同神话里失神倾听塞壬歌声的水手。那歌声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遥远的时间传来,微弱而持久。我却可以清地分出其中的鸽哨声咖啡馆的杯盘声和电车的喧嚣声。我像摇篮曲中的婴儿,栖息在这歌声里。我知道,某种程度上,这歌也是为我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