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将某一种素材当成优秀的素材,第一步就是要把这种素材的特性无限纯化。对于雕塑而言,黏土是隐藏着无限可能性的素材,但这种可能性的实现是与黏土作为雕塑素材的纯粹分不开的。如果黏土中藏着钉子或者金属片的话,人们就不能随心所欲地塑造它。我们能满手是血的和泥吗?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生产出来的东西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富足。
原研哉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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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并不是要人惊讶于它崭新的形式和材料,而是应该让人惊讶于它居然来自看似平凡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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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的进步与感觉的退化,除非能够微妙的唤醒与启动接受者的感觉,否则技术没有任何意义,而现如今观察周围,我注意到的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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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的文化价值并非依据制造了多少工业商品来决定。日本在“Made in Japan”还如日中天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富可敌国也许并不能换来真正的幸福。在过去的房地产泡沫中,日本甚至买下了曼哈顿的标志性建筑——洛克菲勒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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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设计的用力之处总是停留在“让今天的东西明天看起来更显旧”以及给好奇的餐桌提供“新奇果实”,那么它遵循的就无非是技术本身的形式。更关键的一点在于,设计的加入日益加强了这种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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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并不是要让人惊异它崭新的形式和素材,而应该让人惊异于它居然来自于看似平凡的日常生活。不断地开发出这些创意才是真正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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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欧洲式的名牌始终维持某一特定的个性不同,日本的日用品......渐渐成为消费意识“怠惰”的商品,结果就出现了日本人不在便利商店就在名牌精品店消费的两极分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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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本书经过很长 时间以后,能够因为风化而变成古董.....作为设计师,就是要赋予读者手中的这本书以最好的感觉.....不是单纯看作信息从左向右的物体,而是要以珍惜信息的态度来理解书籍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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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冷静地观察人们制造的东西,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在多余的装饰上下工夫。再看看近代以前那漫长的历史,也不得不说装饰才是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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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搞出新东西来是创造,而将已知变成未知也是一种创造行为。要搞清设计到底是什么,后者可能还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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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本身很美,但当我们和阳光直面时,那刺眼得能让人晕眩的纯净的白色光芒更是一种美;瀑布本身很美,但从一落千丈的瀑布中飞溅四射成雾状的水珠更是一种美,这种美一一只可意会,我们称它为: Itoshiroshi。当我们将注意力集中于此类抽象美时,我们的感官就会如同古筝琴弦弹奏的优美乐曲一般,抑扬顿挫。经过漫长的历史积累,这种民族审美意作为一种审美概念以一个被叫做“白”的词,固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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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研哉是个复杂的人。作为日本二十一世纪的杰出艺术指导,他透过五感以及各式各样的建构、解构的滤镜去观看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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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以无垠的混沌中冒出,它成为了信息,也即生命。混沌是“场所”,白是“人物”,人物从场所中出来的过程是“创造”。从以灰色作为表象的混沌中生成出来的白,自身重叠着世界生成的基本形式,我们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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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观看世界的视角与感受世界的方法可能有千万种,只要能够下意识地将这些角度和感受方法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就是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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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存在的东西渴望存在,它们不时会创造出比本身更强烈的存在感。白的纯洁是很难保持的,因为它太容易被玷污。它的美之所以能如此强烈地打动我们,皆因我们痛苦地意识到其短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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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这些工业产品都是通过不断自主改变造型的方式来强调自身的存在价值,并由此掌控和左右消费者的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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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身上的每一根毛,都是在有规律地生长,所以活着的动物的那身皮毛才会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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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白来填充有形有色物的间隙带来节奏的美感。但更多是想通过有意识的使用白(而不是白和其它物的配合)来表达静,空。空不仅指形式的简单、逻辑的复杂等等。空其实提供了一个让我们的想象力自由发挥的空间,大大丰富了我们的感知力以及相互理解力。空就是这种潜力。创造性与“质疑”是本质的,一个创造性的问题是一种表达方式——它不需要确定的答案。这是因为它自身就包含了无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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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找到让自己如恍然大悟般发出感慨:“啊!这就是我要的家”呢?闭上眼睛指向自己的内心即可,将家建造在自己最重要的生活重心的位置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