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智在一个否定句中除了晦暗的障碍以外什么都看不到,那该是多么平淡乏味啊!一个活生生的心智总能发现通往可能性世界的窗口。
安妮·阿普尔鲍姆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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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活怎么会如此急剧地说变就变呢?我疑惑不已。从前那个邪魔附体般嗜读如命的我究竟去了何方?那些岁月、那种堪称异样的激情对我来说到底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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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学说是: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一个女人在外面走,一定想引诱野男人;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一定要有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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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家持以为真的必定是假的:几乎可以将此作为真理的第一条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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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带领者还要继续评估小组成员在入组访谈时的表现与小组第一轮启动时的发言所呈现的状态是否基本一致,以初步洞察组员在关系中的稳定性;观察小组成员在与带领者单独访谈的二元关系中的状态与进入小组这一多元关系的状态是否有基本的整合性,以此评估脱落风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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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从我们生下来那一刻起,我们的过去就在一点点离我们而去,可这点只有在一张唱片放完时我们才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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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谁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只想到这令人焦虑的深渊般的一天,她在深渊里慢慢陷下去,深渊似乎在她头上合拢,好像海水淹没了遇难的船,船仍然有生命,死得很慢,很久才沉到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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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件都令她措手不及,总是超出她的想象与思考;这一吻也是的,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时就已经成了事实,而这之后所有的思考已经无法改变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对自己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是她甚至不能肯定发生了些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她宁愿晚一点再思考这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上,事情原本什么样就应当怎样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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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者型是这样的模式,他们的婚姻在结构上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开放的”,但他们在沟通中始终是开放的。他们进行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对话:开放式的、脆弱的、情感上有风险的对话,让人对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产生好奇。当我们在一段关系中确证了彼此的自由时,我们就可能不再想去别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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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在她小时候母亲是这么教育她的,似乎没事就把“人们是健忘的,很容易就把一个人忘记了”这句话挂在嘴上。总之,她母亲从小教育她,要在这个世界上证明自己的存在,若非让自己的名字以铅字形态印刷在纸上,那就要接下少不自己的重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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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不去想零蛋。太退了。已经来不及爬上上帝的大拇指,也来不及……然而,最令他担忧的不是一切为时已晚,而是一切还没有太迟,这个可怕的念头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倘若零蛋还活着,正绝望地在地上爬着寻找水源,这可怎么办?他竭力将这幅景象从脑海里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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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钢低头坐在那里,此刻遥远的往事雪花纷飞般的来到,他和李光头的共同经历仿佛是一条雪中的道路,慢慢延伸到了现在,然后突然消失了。宋钢思绪万千,可是又茫然不知所想,仿佛是皑皑白雪覆盖了所有的道路,也就覆盖了所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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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之中,高长虹的才能得到鲁迅的爱惜,换言之他是最受鲁迅瞩目的人物。据说鲁迅曾在校阅他的稿件时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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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的大多数,也即没有任何财产的无产阶级,如今却是为了别人的利益(根据别人的观点)而工作:他们的劳动果实及其工具都被剥夺干净;他们的生存方式、观念和理想并不符合自己的真实困境一作为人类,被人为地剥夺了其自然生存的要求(也即作为统一社会的成员,能够理解自己行为的原因,能够享受自己统一的、自由的、理性的劳动的果实)而是符合他们的压迫者的目的。因此他们的生活全都建立在谎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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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别来最重要的是一致性( consistency)。一致性不是同性( sameness)。同一性是静态的、没有生机的。一致性能够适应变化而充满生命力。只使用一种字体的BAM可以说是致性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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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与心爱之人结合,要么与酒结合。如果你不能抵达海洋,也要把双脚伸入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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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映衬出社会的瓦解,并在我们中的生活不易的人身上产生共鸣一实际上有一大帮人看上去过得并不好,年轻人可能总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但我们这代人中父母离异的现象非常普遍。他们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也造成了后果。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常态:不要期待爱情关系会终生不渝,人生在世悲伤多于美好,而据我所知,事实很可能就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这些事件合在一起让许多人经常觉得世界充满了悲伤。卧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