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人也许是世俗眼光中的“失败者”,也许很让父母担心,但我越看越觉得,就某个角度而言,他们的生活是非常“健全”的。收人没多少,但不会去做真心讨厌的事情,以此为生存之道。与其勉强住租金较高的房子、搭满员的电车去通勤,还不如搬进租金不会造成负担的狭窄房间,不管去玩或去工作都靠徒步或自行车解决。家里没有书房也没有餐厅,但附近就有图书馆或喜欢的书店、朋友开的咖啡厅或酒吧,把街上当作房间的延伸就行了。
都筑响一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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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每月的薪水入账,每天的内心悸动才是更重要的。而当编辑的微薄幸福在于,很少有工作光靠好奇心、体力、为人就能带来成果,而毕业学校、经历、头衔、年、收入完全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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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能够在圈内采访、做书呢?简单说就是因为“专业人士的怠慢”,不过如此。专业人士要是动起来,我只要当个读者就完事了。他们不动,所以我才动。而我勉强能将行动和工作勾搭在一起,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还活得下去。我就像是不断走在危桥或钢索上,不论多久都抵达不了对岸闪着霓虹光的“版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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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地球上没有月球人文明的丝毫痕迹呢?因为他们的文明从来就不曾在地球上存在过——可他们也不是另一条平行进化线的产物!月球人文明是在慧神星上进化而成的,他们的祖先正是伽星人在两千五百万年前从地球带去慧神星的那批动物;而这些物种同时也是我们人类以及地球上所有脊椎动物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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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金器上的金珠,制作工艺被称为“碾珠”,先是把金丝切成等长的线段,然后加热烧熔,金汁滴落在受器里,自然形成圆形,再用两块平板来回碾成滚圆的珠子。焊缀的时候,用混着汞的金泥把珠子粘在器物上,加热后汞一蒸发,就焊上去了。这种工艺很麻烦,所以后世都是改用“炸珠”的办法,把烧熔的金汁直接点在冷水里,利用温度差异,结成金珠。炸珠比碾珠省掉了一道程序,但比后者要粗糙,金珠尺寸不能控制,且形状不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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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肯定都是护身符,但不能抵御我不知名的黑暗,我不知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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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政治老师应该教过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经济独立吗?当然,你在上中学,客观条件不允许,那主观上呢?你往这方面想过吗?你们帮同学在快餐店值过班,应该知道值一天班多少钱,你自己想想,你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少爷们的能不能靠这一点微薄的工资活下去?要是有一天窦俊梁的良心彻底被狗吃了,不再给你生活费,你打算怎么办,琢磨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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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坦纳(亨利·奥萨瓦·坦纳HenryOssawaTanner)的画中(《感恩的穷人》),对祖父、孙子,以及市内的主要物件都进行了大量的细节刻画,然而一切又都融合为笔触放松的光与色。表现性的用光突显出画面的虔诚氛围,深重的阴影强调了祖父的宗教专注,洒在窗户上的金色光芒照亮了感恩节时孙子年轻面孔上的平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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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色是如同鸡蛋黄一样的颜色。有人说它指得不是生蛋黄的颜色,而是水煮蛋蛋黄的颜色;也有人说它是蛋白和蛋黄融合在一起之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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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1994年开始的八年间,刘铮走遍了他正在快速现代化的祖国。他避开政治、商业和知识生活等精英领域,只把镜头对准普通人——乞丐和僧人、学生和士兵、煤矿工人和演员。除了活人,他还拍死人,以及用可以乱真的蜡像重演中国历史上的重大事件的博物馆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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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谐的家庭并不是一个没有矛盾的家庭,而是一个当出现矛盾时每个伴侣都知道如何解决矛盾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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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达愿意看女儿、女婿诚惶诚恐的模样,他对这种模样太熟悉了。女儿、女婿的无所适从,对他来说是一种得意,一种由内心深处生成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他从少年时代便缺少的,久久盼望的。女儿、女婿越经不起这折腾,他便越发折腾,目的只有一个,随时向别人提醒自己的存在,显示自己在家中无可动摇的重要地位,家里无论是谁,对他都应该绝对服从,为他无条件地服务。狐古乖怪,真是一种别路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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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最终变成我的一个心结,直到现在,就算是演得再怎么假惺惺的电视剧,只要看到母子离别的场面,我总是忍不住流泪。讲到人生转折点时,人们常说:“那时候某某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让我终于下定决心……”我每次听到心里就想,我的人生,真的是被母亲从背后推了一把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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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莱坞拍电影,首先是故事(剧本),其次是摄影(映像),第三是演技(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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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雨淅沥不止。最接近清凉殿的弘徽殿的屋脊,以及飞香舍和凝花舍已被雨水淋湿了。雨水浸濡着宫内每个角落,走在回廊上的人,为了躲避雨丝,快步如飞。紫宸殿、宜阳殿和春兴殿也浸润于雨中。建礼门、建春门和朔平门也湿漉漉的。雨水满庭,树木像水草一般被冲倒了。 帝的厌离之心,被雨水所孕育,如霉菌一般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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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的关键,即在于你甘愿放弃自己为万物设定的种种目的。认清它们本身并无意义,不再作“好”“坏”之分,这是学习成功的唯一途径。若换个方式来形容你目前所认出的那些目标,即是:它们所着眼的不外乎“个人”的利益。2 然而,你并没有所谓的个人利益可言,因此那些目标忙到最后只是一场空。3 所以,你若珍惜它们,就表示你活得毫无目标。4 如此,你也无由得知万事万物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