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非花 我们伫立于大雪弥漫、浓雾障眼的山口,我们只能偶尔瞥见未必正确的路径。我们待在那儿不动,就会被冻死;若是误入歧途,就会摔得粉身碎骨。我们无法确知是否有一条正确的道路。我们该怎么做呢?“你们当刚强壮胆”,往最好处努力,不要说谎,我们要睁大双眼,昂起头颅,走好脚下的路,不管它通向何方。如果死神终结了一切,我们也拿它没办法。如果事情不是这样,那就以大丈夫气概坦然走进下一幕,无论它是什么样子,不要做巧舌之辩,也不要掩饰自己的真面目。 罗翔 《法治的细节》
梦里花非花 就这样,各藩势力在经过分裂,汇合,再分裂,再汇合…这种此消彼长,相应相生,呈螺旋上升式的形态一次次向更深处发展,从而最终形成一种更为广义的集体性价值趋同。而相较于这种价值趋同的另一面,则是一种看似无对抗性,实则潜藏在每个人心底的症结。伟大的马克思称之为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朱苑清 《被太阳晒热》
梦里花非花 绝对君主制和专制统治有利于维持和平、有秩序和运作良好的政府。于是贸易开始繁荣,区域性的专业化程度提高,城市开始扩张。随着各个地区变得日益专业化,国家收入开始增长,这一过程被称为“斯密式增长”。经济繁荣面临的最大威胁是蛮族的入侵。吸引入侵者的,是这些文明所生产的财富,而不是皇帝的横征暴敛或过多干预。 罗伯特·C.艾伦 《全球经济史》
梦里花非花 寻找热爱的过程,就是不断地让自己带来新鲜感,让自己进入全新的环境,看看什么能让自己眼前一亮。如果你觉得自己受到限制或者自己看起来很糟糕,那么你就一定要防线这些想发,享受探索新鲜事物的过程。在探索的初始阶段,你会感到不是,但是随着你便能找到生命中全新的热爱和目的。 吉姆·奎克 《无限可能》
梦里花非花 黑格尔说过,你一定要一步步地才能了解一个时代,一步步甚为重要。但是说到革命时期的事,了解是永远谈不上的。一步步只能使你感到下次发生的事不很突兀。我说老鲁把徐师傅撵进了男厕所,你感到突兀而且不能了解。我说老鲁原要捉我,发现我要打她就不敢捉,就近捉了徐师傅来下台,你同样不能了解。但你不会感到突兀 王小波 《我的阴阳两界·革命时期的爱情》
梦里花非花 他们还在写作和演讲时,我们已经见识了野战医院和死亡——他们还认为效忠国家是最伟大的事业时,我们已经知道,对死亡的恐惧更为强烈。尽管如此,我们绝不会叛变,成为逃兵,成为懦夫——这些词他们信手拈来——我们跟他们一样,热爱我们的国家。每次进攻时,我们都英勇地往前冲——但我们现在明辨是非。我们学会了观察。我们突然孤单得可怕——我们还将孤单下去。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梦里花非花 为什么地球上没有月球人文明的丝毫痕迹呢?因为他们的文明从来就不曾在地球上存在过——可他们也不是另一条平行进化线的产物!月球人文明是在慧神星上进化而成的,他们的祖先正是伽星人在两千五百万年前从地球带去慧神星的那批动物;而这些物种同时也是我们人类以及地球上所有脊椎动物的祖先。 詹姆斯·P.霍根 《星之继承者》
梦里花非花 我所见到的艺术家们,凡是个性讨人喜欢的都是蹩脚的艺术家。出色的艺术家仅仅存在于他们的创作之中,就为人而言,他们是极其乏味的。一个伟大的诗人,一个真正伟大的诗人,是一个最没有诗意的家伙。但是,末流的诗人却绝对富有吸引力。诗写得越糟,看上去越神气。一个人倘使出版了一部二流的十四行诗,他就必然惹人注目。他在生活中实践着自己无力写出的诗,而另一些人则写出了自己不敢实践的诗。 奥斯卡·王尔德 《道林·格雷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