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蒙住眼睛穿越现在。至多,我们只能预感和猜测我们实际上正经历着的一切。只是在事后,当蒙眼的布条解开后,当我们审视过去时,我们才会明白,我们曾经经历的到底是什么,我们才能明白它们的意义
好笑的爱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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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意义恰恰在于游戏人生,假如人过于懒惰地对待这一切,就必须再轻轻地给它一个小小的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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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时间飞逝,突然,他站在挂于浴室盛洗池上方的椭圆形镜子前,右手拿着一面小圆镜子放在头顶上,并且迷惑地看着开始谢顶的头,一下子 (没有任何准备)他明白了这个平凡的真理:任其逃脱之物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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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不断的骑上新的种种历险的马背,无谓的驰骋在其余的疆场。不然的话,他就会像一个疲惫的步兵,在滚滚的尘埃中拖着沉重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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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总有这样的事情:人们自以为在某出剧中扮演自己的角色,没猜想别人已经悄悄地给您换了布景,以至于人们完全不知情地在另外一场戏里登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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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切全都结东。小伙子离开她的肉体,拉了一下悬在床上方的长长的灯绳;电灯熄灭了。他不想看她的脸。他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但他一点儿都不想回归到他们平常关系的世界中;他担心这种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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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渴望,在同样的程度上,它还是对荣誉的渴望。一个为我们所拥有的性伴侣,看重我们并爱着我们的性伴侣,变成我们的一面镜子,她衡量着我们的重要性和我们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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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肩负着一个悲剧性的包袱,而大征服者对此根本就没有概念,因为在他的世界中,所有的重负全都没有重量。巨大的岩石变得轻如鸿毛。在征服者的世界中,情人之间的一道目光,就抵得上收集者的世界中十年最热烈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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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还记得,当大家讨论严肃的问题时,您嘴里会突然蹦出一个笑话来,弄得大家好不尴尬。当然,这些尴尬,大家马上就忘记了,但是,今天,当人们重新回忆起这些往昔的尴尬,它们就突然具有了一种确切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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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可以说,短篇集的这七部小说“以某种方式预示了(昆德拉的)所有重要的复现主题:自我哄骗和幻象,性欲和爱的滑稽,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之间的辩证关系,历史、青春和抒情诗,记忆和遗忘,笑(包括‘玩笑’的概念),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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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看,”督察员说。“新与旧的斗争不仅发生在阶级之间,也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我们在这位同志身上看到的正是这种较量。他明白,但是他的敏感拖了他的后腿。我们应该帮助这位同志恢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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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她想在她自己的眼中成为最好的和最漂亮的女人,她才需要选中惟一的一个男人,通过拒绝他,通过对他表现出极端的严格和苛刻,来证实自身的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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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独时,心上人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快乐,但是,倘若他一直跟她待在一起,欢乐就会渐渐地消失,必须在孤独一人时,她才能彻底地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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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股透着忧郁的幸福浪潮中,他明白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当然,好些女人早已经给过了他爱慕之情的可靠证明,但是,眼下,他迫使自己保持一种冷静的清醒:它难道真的始终是爱吗?他是不是有几次沉湎在了幻觉之中?他有时候是不是更多地在空想,而不是脚踏实地?一些伟大的字眼在空中浮动,弗雷什曼对自己说,爱情只有一个惟一的标准:死神。在真正爱情的尽头,是死神,而只有一直爱到死的爱情,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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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一旦把一件事情太当真了,那么,信任就会把这件事推向荒唐的地步。一种政策的正真捍卫者,永远不会把这一政策的诡辩看得太认真,他们看重的,只是掩藏在这些诡辩之后的实际目标。因为,那些政治谎言用作心照不宣的借口;那些把它们太当真的天真的人,迟早都会发现这里头矛盾多多,漏洞百出,都会开始反驳,最终可耻地成为叛徒和变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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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要问问您了,确切地讲,通奸始于何处?每个女人都会根据完全神秘的一些标准界定这条线。阿丽丝很愿意爱德华拥抱她,经过他那边无数次的尝试,她最终也允许他抚摩乳房,但在她身体的正中央,她划了一条不可逾越的和精确的线,横亘在这条线以下的是有神圣禁令、摩西的不妥协和圣怒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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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虽然喜好“和平、安静、理性”的状态,但如果持续的时间太长,就会因为腻烦而忧郁,并产生倦怠。他们虽然明白生活和平是很好的,却会对和平的生活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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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孩子理解了设立限制的必要性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责任,并在此基础上参与限制的设立,他们就会更乐意遵从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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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交一个朋友,就请他帮你一个忙。 本杰明・富兰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