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年轻的时候,一所名校的女生们在校园里被强奸,而大学负责人的回应方式是告诉所有的女生,天黑之后不要外出,或者干脆不要外出。进屋去。(对女人来说,禁闭一直都在等着包围你。)有恶作剧者弄了一个海报,公布了另外一种方案,就是天黑以后禁止所有男生出现在校园。
爱说教的男人经典语录
-
-
换个角度说,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当时的情境是这样的:他选定的受害者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而他拥有控制、惩罚她的权利。这提醒我们,暴力首先是一种独裁。它基于这样一种前提:我有权控制你。 谋杀是这种独裁最极端的形式。
-
尼古拉斯·D.克里斯托弗是为数不多的经常为这件事发声的专家之一。他写道:“和癌症、疟疾、战争以及交通事故所有这些因素加起来相比,全世界15岁到44岁之间的女性更有可能因为男性暴力而致死或致残。”
-
当一个女人指控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位于现存秩序通信的男人,尤其如果这件事和性有关,那么常见的回应往往不光是质疑她指控的事实,连她说话的能力以及权利也会被质疑。
-
强奸和其他暴力行为,包括谋杀和暴力威胁,就像一些男人试图控制一些女人时发动的炮火掩护。而对这种暴力的恐惧限制了大多数女人,她们对这种限制习惯到自己也意识不到的程度——我们对此也几乎闭口不谈。
-
女权主义过去一直是、现在仍然是一场关于命名、定义、发声和被听到的斗争。故事基础策略中心( Center for Story- Based Strategy)把它叫做“故事的斗争”,因为你在斗争中的输赢很大程度上取于你采用的语言和叙事。
-
在礼貌的交谈中,这是一种表达权力的方式,这种权力和那些在不礼貌的交谈以及身体威胁和暴力中的权力是同一种。同样的权力还表达于我们的世界如何组织,如何噤声、抹去和湮灭女人:作为平等者、参与者、拥有权利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作为生命。
-
对某些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说“我不是问题所在”的方式,或者说让他们把讨论主题从真实存在的尸体、受害者和侵犯者转移到男性旁观者的舒适程度上来。一个愤怒的女人对我说:“他们想要什么?一块奖励他们没有殴打、强奸或威胁女人的曲奇饼干?”
-
这个国家、这个地球上的女性遭遇的强奸与暴力事件竹难书。可几乎从来没有被当作一个民权或人权问题或被当成一场危机,甚至也从未被当作一种模式。暴力没有种族、阶级、宗教或国籍,但是它有性别。
-
谋杀是这种独裁最极端的形式。通过谋杀,杀人犯声张他拥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这是控制他人的终极手段。即使对方是“顺从”的情况下也仍然可能如此,因为控制的欲望来自顺从本身无法消解的一种愤怒。不管这种行为背后是何种恐惧,何种意义上的脆弱,它都同时来自一种自以为应得的权利,一种将苦痛甚至死亡加诸他人的权利。
-
男人向我和其他的女人解释事情,不管他们是否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一部分男人。每个女人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它让女人不敢说出自己的声音,或者当她们敢说的时候却无法被人听到;就像街头的性骚扰一样,它向女人暗示“这不是她们的世界”,从而让年轻女人陷入沉默。它训练了我们的自我怀疑和自我限制,同时助长了男人毫无支撑的过度自信。
-
所有那些八卦报纸不断巡查女明星的身体和私人生活,一刻不停地挑错:太胖了,太瘦了,太性感了,不够性感,太单身了,还没生育,错过了生育机会,生育了但是对孩子照顾不周——永远假定一个人的人生目标不是成为伟大的演员、歌手、探险家,或者为自由发声,而是成为一个妻子和母亲。回到盒子里去吧,女明星们。(时尚杂志和妇女杂志也会花费很多篇幅告诉你如何追求那些目标,以及如何欣赏你那些和目标有关的缺点。)
-
妇女解放经常被描绘成一种试图侵害或夺取男人的权力与特权的运动,仿佛它是一种阴暗的零和游戏。但是我们要么都自由,要么都是奴隶。那些认为自己需要赢、需要支配、需要惩罚、需要至高无上的统治的人,他们的心态是可怖且远远称不上自由的,放弃这种无法实现的追求才是一种解放。
-
一个男人接近一个女人,既带着欲望,也带着一种欲望可能会被拒绝的愤怒预感。狂怒与欲望相互勾结,交织成一种随时可能将厄洛斯/爱欲(eros)转换成桑那托斯/死亡(thanatos)的威胁。这是一个控制体系。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亲密关系谋杀的受害者,都是敢于和她们的伴侣分手的女人。
-
且不说工作场所的性暴力,我们先回到家庭内部。被伴侣或前伴侣杀害的谋杀案每年超过1000起,这意味着每3年的死亡人数就会超过“9・11”的伤亡数字,但是从没有人对这样一种恐主义宣战。如果我们谈论这些罪行,谈论它们为什么如此常见,我们就必须谈论这个社会、这个国家和几乎每一个国家需要什么样的深刻变革。如果我们谈论这些,我们就得谈论“男性气概”、男性角色,或者父权社会。但我们却很少谈起。
-
很多用以裁决一个女人的生存权利的词汇都是最近的发明:比如“家庭暴力”,当法律开始对这个话题产生(轻微的)兴趣时,这个词取代了“打老婆”。在美国,仍然每9秒钟就有一个女人被殴打,但是多亏了1970年代和1980年代伟大的女权主义运动,她现在至少可以采取法律手段,而法律渠道偶尔会有用,偶尔可以保护她,甚至在更偶尔的情况下可以把虐待她的人送进监狱。
-
他毫不掩饰地认为他睡不到女人这件事是女人对他的冒犯,在一种可悲的自以为是和自怜中,他觉得女人对他有所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