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斌 阿波利奈尔在《立体派画家》和《醇酒集》中介绍了立体派著名的四重结构:科学性(scientific)自然性(physical)、神秘性(orphic)和本能性(instinctive)四位一体。他的论调是:除非艺术家们不断更新人们对自然的体验,否则人们应该很快就会厌倦自然。 彼得·沃森 《20世纪思想史》
刘少斌 一个宏大的监狱体系设计出来了……断头台(在那里,受刑的罪犯的肉体听凭通过仪式表现出来的君主的力量摆布),惩罚剧场(在那里,惩罚的表象能长久地对社会产生作用),被一种庞大的、封闭的、复杂的等级结构所取代,而这种结构则被整合进国家机器之中……一种全然不同的实体,一种全然不同的权力物理学,一种全然不同的干预人体的方式出现了……这种高墙将变成处于19市级城市边缘甚至中心的、惩罚权力的单一形象——130 米歇尔·福柯 《规训与惩罚》
刘少斌 把零售当成末端的商品供应链,给商业界带来个顽疾,那就是库存。商品供应链里的库存问题,甚至有一个专门的名字:牛鞭效应。什么是牛鞭效应?这就是牛鞭效应。从零售商层层反馈到制造商的生产数据,被不断放大,越来越失真,像甩动的牛鞭一样。而牛鞭效应的代价,就是整个商品供应链中积压的库存。虽然商业世界想了无数的方法,库存问题也已经有了不少优化,但是它依然是正向商品供应链的顽疾。 刘润 《新零售》
刘少斌 如果不给孩子面对挫折的机会——比如先哭,然后处理情况,接着再玩——而是由母亲在一旁一手包揽,不让他吃哪怕一点点苦头,长大以后,他恐怕连最起码的挫折都应付不了。父亲忍气吞声、母亲强势,父亲暴虐、母亲受虐待,是控制型男人成长的最常见的家庭背景。不闻不问型母亲也好,脾气暴躁型母亲也罢,她们的冷酷和漠然对儿子造成的伤害、屈辱贯穿了儿子的整个童年。这两种类型的母亲一手培养了控制型男人。 苏珊·福沃德 《依恋》
刘少斌 我曾无数次欣喜地看着他们逐渐恢复,重启人生。而如果我自杀了,这将是对他们,对我们一起完成的治疗的巨大背叛。我曾帮助他们渡过了痛苦与折磨,然而轮到我的时候,我却选择逃避。不,我不能这么做。帮助我的病人是我这一生的使命,是我不能,也不会去违背的。 欧文·D.亚隆玛丽莲·亚隆 《生命的礼物》
刘少斌 他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华生。伦敦城中的犯罪活动有一半是他组织的,更重要的是,几乎所有未被侦破的犯罪活动都是他组织的。他是一个奇才、哲学家、深刻的思想家,拥有第一流的头脑。他像一只蜘蛛蛰伏于网中央,安然不动,可是蛛网却有千丝万缕,他对其中每一根蛛丝的震颤都了如指掌。 柯南·道尔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刘少斌 对那个发现金器皿的工人,你得付给他和那东西一样重量的金子做为报酬。哦,那是这里的习惯,原因之一就是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偷窃。你要明白,假若他们真的偷了去,那不是因为那东西具有考古方面的价值,而是因为金子本身有价值,他们会把它熔化了。这样的报酬可以保证他们诚实无欺。 阿加莎·克里斯蒂 《古墓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