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其实是双方面的事情,既有对方的恶意,也有自身的诱因。欺软怕硬是人性本能。当人们有怨气要宣发的时候,难免会选择最“安全”的施暴对象。
记一忘三二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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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婆省下了压岁钱和新衣服,却令我疏远世事,冷静又孤独。冷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冷静也许就是自我和自私。可孤独这种东西却太宝贵。孤独是强大的独立,令我从不曾畏惧过人生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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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过很多朋友,但从不觉得可惜。既然渐渐发现了分歧,有了争吵,有了误解,再交往也是无益。更重要的是,缘分尽了,他们加于我的力量渐渐弱了。他们抓不住我了,便被我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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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把乐至男人狠狠批判一通,文采斐然,条理分明。最后整个乐至县的男人都在他三寸舌尖上全军覆没狗屎不如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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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有服刑三十年释放出狱的微微恍迷,再加点儿地球照转不误病树前头万木春的略略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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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客人知道他会唱十几首汉语歌,却不会说一句汉语的时候,更加感动。我猜,大约是为着这世上没有界限的渴望与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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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虽然疾病令人难受,但它好歹是属于我的,如同我的财产一样属于我。我要好好珍惜它,好好跟它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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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丽的旋律却是大敞而开的门,不需要“懂”和“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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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那点儿智商,教育小孩子哪里够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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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世界从疾到缓顺时针旋转,脚若浮萍身似飞絮月迷津渡雾失楼台……等双脚下地,每走一步都在吊桥上晃荡。晕车都没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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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人生病时,当务之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我呢,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扫地擦窗收拾房间。万一一个不留神死翘了,别人来收尸,进来一看:天啦,房间怎么这么乱!别看她平时人模人样的,结果这日子过的……好吧,就算已经死了也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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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在一个闭塞偏远的哈萨克乡村当裁缝,青春被倒扣在铁桶之中。却并不感到压抑,野蛮地希望着,混沌中奋力奔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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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冰箱的忽悠我买了台一米八高的。谈男朋友都没谈过这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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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个人住在遥远无人的荒野中看守着两百亩葵花地。整个夏天独自陷没在广阔的大地中,面朝黄土,锄草、打杈、浇地,安静地侍弄着农活。有时干着干着,突然会孤独地想起某首赞美歌来,于是边唱边干活。茫茫荒野,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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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天捡到一张旧报纸。闲来无事,就把自己认得的字挨个念了出来,竟然发现它们的读音连缀出了一句自己能够明白的话语,大为震动。那种震动直到现在还能清晰记得。好像写出文字的那个人无限凑近我,只对我一个人耳语。这种交流是之前在家长老师及同学们那里从不曾体会过的。那可能是我生命之初的第一场阅读,犹如壳中小鸡啄开坚硬蛋壳的第一个小小孔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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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大人干涉孩子的友谊,真是没道理。大人自己都没交过几个像样的朋友,还好意思指导孩子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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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狗豆豆是女的,除了能生仔,再没别的本事。整天招蜂引蝶,院子里一天到晚野狗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时间一久,竟给蹚开了一条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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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世界其实从来不曾在意过谁的认可和理解吧,它只是存在着,撑开世界应有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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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人的眼睛在看向事物的时候,往往比孩子的眼睛遇到更多的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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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个驻华的美国外交官回忆七十年代坐中国航机从广州飞北京,结果半路上落在合肥。老外惊问为何,服务员答:“机长饿了,合肥机场的面条做得最好吃。”该老外说至今他还记得当时内心的激动:“真是童话般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