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江 生命与成长的奥秘,不是计划筹谋生命的每一个时刻……而是合适把握生命每一时刻的职责……不是让你计划筹谋的每一刻变成事实——因为那根本不可能,而是让那永恒心智(the eternal Thought)为我们每个人生命中原初所定的旨意成为事实。 麦克唐纳
刘树江 这枝像大朵牡丹花似的白玫瑰,不由引起我异乎寻常的感动。偌大巴黎,偌大法兰西国,如今认识我的只有这位夫人。然而,今晚我就要离开这座都市,最后分别的时刻到了。不ー会儿,我俩就将忘却一切。到某个时候,她会死去,我也不知会在哪国哪地倒毙而亡。世界不会知道我这个与历史进步毫无关系的人,也不会知道这位夫人的白玫瑰,它依然一如既往,无限消逝下去。 永井荷风 《永井荷风异国放浪记》
刘树江 当你看到谋杀案的报导一或者,比方说,读到一本谋杀的小说时,通常你都是先看到谋杀案。这全错了。谋杀案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一件谋杀案是很多不同情况的极点,这一切都在某一特定时刻汇集到某一特定地点。人们都为了不可预知的原因被各个不同的地方带到这里面去。 阿加莎·克里斯蒂 《零点》
刘树江 在童年时代遭到的排斥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在长大成人后为何她始终不断地寻求着自己曾经缺失的东西。即便在成为叶卡捷琳娜女皇,在其独裁统治的巅峰时期,她也仍旧希望人们不单单只是钦慕她非凡的智慧,或者因为考虑到女皇的身份而对她毕恭毕敬,她始终都在谋求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正如弟弟从母亲那里得到,而她却不曾得到过的温暖一样。 罗伯特·K.迈锡 《通往权力之路》
刘树江 老人歌颂青年时代,大多着眼于青年时代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他们忘了,这种可能性落实在一个具体个人身上,往往是窄路一条。错选了一种可能,也便失落了其它可能。说起来青年人日子还长,还可不断地重新选择,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是由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限定在那里的,重新选择的自由度并不很大。“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剧处处发生,只不过多数失足看起来不像失足而已。 余秋雨/文 《历史的脸谱》
刘树江 你知道做父母最惨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别人总是根据你做得最糟糕的事情来评判你,哪怕你做过一百万件正确的事,但只要有一件事情做错了,那你永远都是不合格的父母。他们会觉得,你永远是那种“孩子被公园里的秋千碰到脑袋的时候,你却在看手机”的人,其实我们每次都会不错眼珠地盯着孩子,唯独那一次低头读了条短信,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坏父母,以前做过的好事全都不算数。没人会一直跟心理医生唠叨他们小时候被秋千撞到头的经历,做父母的却永远要被自己的失误钉在耻辱柱上。 弗雷德里克·巴克曼 《焦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