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比悲惨更可怕的,是不为人知的悲惨。一旦有了信息的开放和流通,社会就有了推动变化的杠杆。
可能性的艺术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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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大多数时期,人类的生活水平基本上是原地踏步的,明显的“社会进步”是最近这一两百年左右的事情,认为生活应该越来越好、子女的生活应当比父母的更好,也都是非常晚近的社会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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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思考得越多,就越相信,智慧的本质就是对事物比例的公正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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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现实不能仅仅以理想为尺度,而且要以历史为尺度,因为摧毁进步的不仅仅可能是所谓的保守势力,而且也可能是对完美乌托邦的迷恋。用英语中的一个常用句来说就是:不要让最好成为更好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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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听到一个说法,说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多么邪恶,其实,虽然资本主义在财富方面制造不平等,但在消除传统社会等级方面,它又恰恰是一种平等化的力量,因为它根据你为市场所提供的价值,而不是你的种姓、宗教来决定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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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正想要的,不是“向下的平等”,而是“向上的平等”,不是把上面的人拉下来,而是把下面的人拉上去。而在“向上的平等”中,平等就必须和其他价值并存:自由、秩序、创新、责任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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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常常有一种倾向,就是把自己这一代人所遭遇的困境,当作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挑战,因而每天夸大它的重量与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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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水平竞争的背后是经济模式竞争,经济模式竞争的背后是制度甚至是文明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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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复杂的,但又不是随机的,知识也应当如此。求知的道路,意味着永恒的疲倦以及偶尔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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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仅仅是理性的动物,也是认同的动物,他者越有可能吞没“我们”,就越需要强化甚至想象集体的“我们”来抵御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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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知道,圣诞老人并不真的存在,一个圣诞老人的口袋里藏着什么,取决于千千万万个父母在圣诞节之前花费了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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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民主转型,推翻威权政府只是民主革命的上半场,克服社会撕裂则是民主转型的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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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世界中,选择往往不是在“更好”和“最好”之间,而是在“更糟”和“不那么糟糕”之间……由于人类惊人的健忘,陈旧的过去看上去常常像是崭新的未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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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普通人日常生活中的思考,也往往需要通过比较发现问题、打开思路,因为比较产生冲击,冲击带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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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题是主流,那么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是“人类做错了什么”,但如果进步是主流,那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人类做对了什么”,从中找到进一步解决问题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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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民主文化?它既是一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参与精神,也是一种对规则的服从精神,还是一种“允许专业之人办专业之事”的政治节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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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动群众”发生在一个社会裂痕清晰而深刻的社会,政治动员就可能意味着社会裂痕的扩大甚至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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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自然科学的知识是在建造一座层层累加的高塔,社会科学的知识则更像是西西弗斯在推石头,推上去,掉下来,再推上去,再掉下来。或许有人认为西西弗斯的努力是一种徒劳,殊不知原地踏步或许正是对自由落体的抵抗。政治复杂到令人绝望,但也正是这种复杂,让思考充满乐趣,让自由成为必要,让未来涌现无穷无尽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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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如何制造“暴民”?不妨将其机制拆解为三个层面:首先是暴力和高压,其次是利益诱惑,再次是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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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排异反应常常以两种方式出现:一种是民主崩溃,一种是民主质量上的伪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