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忘掉我 欧内斯特・琼斯(ErnestJones)曾有言日:“人的主要敌人和危险就是他自己的桀骜本性,就是他心中被禁锢的黑暗力量。”然而,此言谬矣。正相反,现如今“人的主要危险”乃在于当代社会本身桀骜难驯的力量,以及其令人异化的生产方式、严丝合缝的政治支配技术、国际范围内的无政府状态,简言之,即当代社会对人的所谓“本性”、对人的生活的境况与目标所进行的普遍渗透的改造。 查尔斯·赖特·米尔斯 《社会学的想象力》
那就忘掉我 在创伤事件之后,创伤患者变得更容易受到伤害,他们的自我感已经破碎,而重建的唯一方法,就是最初形成的方法——建立与他人的联结关系。创伤事件造成人们对一些基本人际关系产生怀疑。……“创伤事件破坏了受害者对环境安全、正面自我价值和天地万物合理秩序的基本认定。……我同时也失去一些原有的信念,像是世界运行的方式,和我能得到多少安全保障。” 朱迪思·赫尔曼 《创伤与复原》
那就忘掉我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使政府不必增加投入,又能提高农村的生产力水平?这就需要一种“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制度安排,经济学中倒是能够找出类似的理论来提供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我们常说的规模经济 林毅夫 《解读中国经济》
那就忘掉我 就在原子弹在新墨西哥州沙漠试验成功的那天,他(杜鲁门)在日记中写道:“机器的发展要比道德的进步快好几个世纪,当道德的进步最后赶上机器的发展的时候,我们就不需要任何机器了。” 约翰·刘易斯·加迪斯 《冷战》
那就忘掉我 这是一种饥肠辘辘的哲学。这种哲学很久以前便断绝了与外部之间的共生关系,将它的供给仅仅限制于那些举世公认的哲学家们的金科玉律,因为它据称对这些东西拥有绝对的所有权。这是一种自以为食的哲学。作为此种自食其身的做法的一个直接后果,体制性的哲学患上了概念的营养不良。 德勒兹 《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
那就忘掉我 人们会打仗,是因为相信不同的主义、不同的宗教。有了不同,就有了争端,要消除战争,首先要求同。不管中国人还是洋人,看到美景都会心旷神怡。生命短暂,宗教追求永恒,花谢了还会开,美是永恒的,蕴含善的种子。知了美丑,便分了善恶。如果能以美育代替宗教,便实现了人间大同。” 沈诚 《借势》
那就忘掉我 我们表演了很多魔术,其中包括分身术。刚一见面,我们被批次相像的程度惊呆了,而且我们立刻意识到了这个优势能够带来的好处!两个人都从事同样的职业,而且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保罗·霍尔特 《第四扇门》
那就忘掉我 这就是他们待人接物的方式——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方式。我不能说这儿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他们不是那种你真的能适应的人。然而过了一阵子,人们似乎也就不再在意他们了。 雷蒙德·卡佛 《请你安静些,好吗?》